届时,你要少喝些,免得寻不到借口,还要留宿,我是真真一晚上都不想住在本家。”
“我省得。”颜清含笑点头:“我特意把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四号,又借口要过一个团圆的小年,便是为了不让你住过去,免得逢大喜日子,还要心里不痛快。”
闻言,颜秋锦心里慰贴极了,又说了两句话便走了。
晚间用过饭,颜清照例送赵元桉回水榭南阁,路上难免要闲话几句。
“桉桉,这些时日疏忽你了,住的可还行?”
“甚好,知道你忙,不用挂念我。”赵元桉清凌凌的声音响起,颜清一扫疲惫,顿觉神清气爽。
“若有不妥的地方,一定要说,不方便和大哥他们说的,就来寻我,莫要见外。”
赵元桉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点头应道:“好。”
颜清略放下心,转而说起正事:“明日我们回京祭祖,家里就剩你一人,怪冷清的,你可要回宸王府看看?”
颜清知道他和宸王夫妇以及昭武秀大皇子的关系挺不错,往年也一直住在宸王府,岂料——
“你要赶我走?”赵元桉驻足,一双明眸直视颜清。
颜清被看的心神一凛,忙道:“怎么会,都说了怕你一个人在府里冷清,莫要多想,我竟不知我在你眼里这般不可靠,我就是只请出府,也不可能把你赶走……”
赵元桉眼睑一颤,神情软了下来,难得主动伸手,扯了扯颜清的袖子:“晓得了,是我不好,不该多想……”
坏菜!
颜清一脸懊恼,她宁愿赵元桉横眉冷对,只这般软了声音,她就一溃千里,哪里还能再说第二句谴责的话。
“别,你快别说了,终究是我不好,不该提这茬,平常更是对你关怀太少,这才让你有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