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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虽然光线昏暗,但吧台头顶的光却把这手上的东西照得一清二楚。江月笙神色顿了顿,之后面无表情地把东西塞回兜里。
整个过程也就一两秒,秦斯齐问:“那是什么?”
江月笙:“没什么?”
秦斯齐反复回想刚才看到的那样东西,不敢确定,但那又实在像的很。
可是江月笙怎么会把那东西随身藏着,他平时看着那么无欲无求,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闷骚?
两人僵持着不说话,江月笙把烟递给秦斯齐,秦斯齐接过烟,还是好奇问了句:“苏品浓的?”
江月笙沉着脸,看不清什么情绪,紧抿的唇角往下拉了拉。
不作答,也不否认,那就是猜对了。
秦斯齐安静抽着烟,刚才看见那东西想是江月笙跟苏品浓在厕所亲昵的时候拿的。
既然江月笙这么喜欢那个苏品浓,应该真不会对白滢有什么意思。毕竟这两个女人风格相差太大。
想起白滢,秦斯齐又有些心神不定了。
“我有事先走了。”他掐灭烟头,告别江月笙和沙发上几个朋友,匆匆离开。
江月笙默默望着他的背影,一杯鸡尾酒灌下喉咙,起身。
“月笙,怎么你也打算走了?”
“嗯。”
江月笙走出吧台,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以前这种聚会通常是不醉不归,怎么今天这两人一个比一个魂不守舍。
刺玫山庄。
白滢打算跟张妈去趟超市。
刚要出发的时候,秦斯齐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大大的向日葵。
“路过花店的时候看它长得不错,送你了。”秦斯齐把花塞到白滢怀里,问,“要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