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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博炀去了会议室,白滢自己在酒店里逛。
酒店很大,附带花园和高尔夫球场,还有几桩独栋的别墅也是客房。
楼下是大堂,白滢步行从二楼下来,这是个往两侧延伸的双分式楼梯,中间有个平台,准备放大副壁画。白滢站在那儿思考了许久,根据整个酒店的风格来设计,脑海里有了大概,于是打算去别的地方再看看。
下楼的时候,她碰见了苏品浓。
苏品浓大摇大摆地进来,经理没拦着,明显是她已经来过这儿好几回,都是老熟人了。
白滢眉心皱了皱,保持面色平静,也对她视而不见。
苏品浓摘下墨镜也看到了她,转步往这里走来。
两人全程没有对话,甚至连视线都没有交集,就跟从来不认识一般。
忽然,白滢的肩被碰了下。
她今天穿的是平底鞋,手抓住楼梯扶手,很快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但她脚上的骨折还没完全康复,重力一压,脚裸处一阵剧痛,她坐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一声惊慌的尖叫,苏品浓从台阶滚了下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动静很快传到了江月笙的耳朵里,他拧眉离开,会议只能中止。
苏品浓额头流血,白滢用手帕给她捂着。
江月笙赶到后推开白滢,二话不说抱着苏品浓上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苏品浓额头缝了三针,醒来后看见江月笙在身边,眼泪一下子冒出来:“笙哥……”
“嗯。”江月笙应了声,为她掖好被子。
“今天我过不了生日了。”
“等你好了,补给你。”
“我是不是毁容了?我的演艺事业才刚开始……”
江月笙抿着唇,拇指轻轻抚过她头上的纱布。
医生说,缝针会留下疤。
不过苏品浓这个伤靠近发际线,用头发遮一遮就看不见了。
“没有大碍。”他说,“在意的话,到时候带你去做个祛疤手术。”
苏品浓咬着唇:“你会不会以为是我故意跌到的?不是,这次真的不是。”
江月笙在里面陪了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白滢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她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