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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滢回来找江月笙,跟他一起离开警局。
段夫人正好往这边找过来,目光落在两人走远的背影,脸色猛地沉了沉。
“我没看错吧?你看那个人像不像是……白家那个。”
她问跟在身边的人,心里跳的不行。
边上的人说:“是有点像白小姐,不过当年事情闹成那样,白小姐哪里还有脸来找少爷。就算真的是她,现在也跟着江家那位走了,夫人不必担心。”
段夫人点点头:“但愿如此。”
她找到段博炀,看见他伤成这样心疼不已,问他为什么要跟江月笙起冲突。
段博炀只说是合作上的问题,当时没控制好情绪动了手。
段夫人犹豫了一会儿,试探说:“你在这儿有没有碰见什么熟人?我刚刚好像看见过去一个眼熟的身影,但没看清。该不会还有谁也惹事了吧?”
段博炀沉着脸:“没。”
“哦。”段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们去医院吧,赶紧给你去看看伤。”
白滢和江月笙坐在车上,一路都没说话。
回到山庄,沈雁叫来了私人医生,给江月笙处理伤口。
不严重,不过脸上的淤伤也要个把星期才能完全消退。
白滢没过问太多,只是默默吩咐了厨房这些天都不要用酱油。
忌日这天,江月笙出差不在,白滢给他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最后驱车去了陵园。
见不到妈妈的骨灰和牌位,白滢只好到衣冠冢祭拜。
她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墓碑前放了贡品和一束新鲜的白菊花。
白家的人是不会来的,难道是裴晋?
白滢四处张望,看到山脚下有个男人坐车离开。
只看到背影,不确定是谁。白滢拿出手机给裴晋打电话,不过想了想还是发了条短信过去,问他是否来了乔都。
张妈把周围的杂草打扫干净,放上了花篮还有白滢亲自做的一些吃食。
白滢看着墓碑上那张泛白的照片,心里发涩。
她还记得,病床上妈妈看她的眼神,是不舍,是悲哀,是苦痛和不甘。
她守在边上,每一天都在心中祈祷,请求上天不要把她的妈妈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