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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笙还以为,自己又把白滢弄丢了。
后来金颜说她跟一个男人走了,他问了宴会厅附近的服务生也是这么说的。
再加上,他看到之前白滢跟段夫人在卫生间待了很久,不知道在里面聊些什么。而且段博炀虽已跟曲家小姐订了婚,但这么多年过去却仍没有结婚的意思,结合今天的状况,他不得不多想。
也或许是因为当初拆散白滢和段博炀有他的份,越是用过这种不当手段,就越没安全感的患得患失。
白滢觉得他无理取闹,转身要走。
江月笙抓住她的胳膊往回扯,怒气冲上来:“你不知道姓段的有未婚妻吗,你就这么喜欢当他的情妇?白滢,你要点脸!”
白滢咬牙瞪着他,努力镇定自己的情绪:“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跟段博炀见面!”
江月笙追问:“那他们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白滢说:“是我表哥。”
江月笙闻言,更加讽刺地笑了下:“白滢,我现在甚至都怀疑,这个表哥到底是不是确有其人,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了方便偷情搞出来的名堂?”
白滢心头发紧,她掰开江月笙抓着她的五指,他却把她胳膊抓得更紧,整条手痛得发麻。
慢慢的,白滢眼眶红了,是疼的,也是心里难受要死。
“江月笙,你就这么热衷于给自己戴绿帽?!”
她喑哑着声音,整个人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也觉得可笑。
江月笙不相信的话,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在他眼里,她不就一直都是那种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女人吗。
白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江月笙拉上车的,她就快冻坏了,身上就穿了那么一件衣服。先前在宴会厅和医院的时候还好,都有暖气,但刚才就这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她整个人像是被僵住,现在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江月笙与她在后座,气氛寒冷到极致。
回到庄园,江月笙把人拉到卧室,一关门把她按住。
白滢恍惚着神,那力道,后脑勺硬生生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