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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去程雪那儿次数的确有点多了。
他是不可能把程雪放在医院置之不理,尤其是这样关键的时刻。
他想过白滢或许会因为这个不高兴,但没想到会闹到这地步。
就觉得不能理解。
白滢刺的那一刀要了孩子的命,也让程雪摔下楼昏迷了几年,程雪所受的苦远比白滢要多。白滢在他这儿过着少夫人的日子、享着少夫人的福,从前他那么为难她,她都不吭声,现在转眼之间她忽然就说不要当这个江家少夫人了。
江月笙站在那冷冷地笑:“你不就是因为雪儿醒了,感觉到威胁了,所以跟我来这一套。你以为外面的男人就比我好多少吗,能跟你偷情的,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白滢动了动唇,没说话。
江月笙最烦她这样闷声不吭,一把抓过她压在旁边的矮柜上。
东西丁零当啷掉了一地,白滢后腰抵着柜角,痛得直冒眼泪。
她死命挣扎,哪里比得过江月笙的力气,江月笙三两下就捉着她两只手按在头顶。
白滢痛哭了,看到江月笙那双黑漆漆的眸底燃着火,也燃着欲。
他粗鲁地撕碎她的衣襟,手不规矩:“装什么?你不就喜欢我弄你,喜欢我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现在嚷着不肯,等下还不是爽得要死!”
白滢咬着发白的唇,哭的一颤一颤。
江月笙在她身上弄了一会儿,便把她扔去床上,发狠地咬在她肩头,沁出血来。
这一夜,白滢以为自己要被江月笙虐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不少伤口,都是江月笙昨晚咬的。
血粘在了被子上,张妈过来整理时吓了一跳,问白滢这是什么情况。
白滢抿着唇不说话,只顾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像是要走的样子。
见她行走时捂着腰,张妈上去卷起她的衣服,才发现她的后腰红了一片,还磨破了皮,结了血痂。
那是昨晚在柜子上弄伤的,这还不算什么。
至于其他地方,白滢也不好意思让张妈知道。
张妈拿了碘伏上来,白滢接过东西:“我自己来就可以,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江月笙和白滢闹变扭是常有的事,所以张妈也以为是跟以前一样,点点头退下了。
白滢给自己上完药,继续整理东西。后来想想,这些都是江月笙买的,她也没必要带走。
她来时本就什么都没有,现在也不需要费劲带走什么。
于是便背了小包,装上自己的所有证件,离开了刺玫山庄。
因为她走时什么都没拿,所以庄园里的人也没注意,以为是跟平常一样外出。
江月笙今天不打算回去,想晾白滢一阵子,让她自己冷静冷静。
处理完公司的事,他就去医院陪程雪。
程雪恢复得不错,跟她说话时能眨眼回应。
到了半夜,他准备回公司小房间睡一宿,张妈来了电话,说白滢出去一整天都没回来,问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江月笙心里一沉,赶回了庄园。推开房门,衣帽间里有白滢收拾好的衣物,边上放着一只打开的旅行箱,但里面没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