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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闻言愣了下,目光静静望着白滢。
眼下白滢的态度,让他觉得陌生。换做以前,就算心中对江月笙的气怨再大,白滢也绝不可能说这样的话。而她现在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疏离和冷淡,再仔细听说话的语气,甚至还有几分嘲然。
沈雁心底存疑,领着她到病房。
白滢在门口徘徊了下,最后还是进去了。
白痴灯光下,江月笙脸上的伤被照得更加清晰。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红肿带着淤紫,放在他这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有种战损的破碎感。
他还是陷在昏迷中不醒,医生说主要是脑部的瘀伤,如果情况平稳的话,会没事的。
白滢心里有许多说不出的感受,江月笙虽然跟人打过架,但花盆砸在他身上终归是为了她。可是,从前的那些痛苦,在她心中消磨不去,她心软,但也没办法接受那样的事,她内心陷入纠结,就像站在泥潭里一样,拼命的挣扎,世事难如她所要。
江月笙住院,白滢没敢告诉江老夫人。她白天在老宅,晚上有空就来医院这边看看。
第三天,江月笙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沈雁。
沈雁打电话给了白滢,白滢说一会儿就会过来。
白滢现在跟裴晋在一道,裴晋手受伤,当时没及时处理,引发了感染。
处理完伤口,裴晋手上缠了几圈纱布。
白滢抱歉地说:“如果我当时转身就走,不和他纠缠,表哥你就不会这样了,真的很不好意思。”
裴晋说:“伤他的是我,不用你来跟我道歉。而且,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白滢垂下眼,心情看起来不好。
下午的时候,白滢去病房看江月笙。
江月笙躺在床上,整条左手到肩膀都打着石膏。
见白滢进来,江月笙问医生:“医生,我是不是残废了?”
医生扫了他一眼,继续填表格:“别担心,养一阵子就好了。”
江月笙:“要养多久,几年吗?”
医生看看刚进来的白滢,听出他一些的意思,想了想说:“看恢复情况,养伤期间不要运动,保持心情畅快,认真配合治疗。”
白滢在旁边听着,来到病床旁边。
江月笙撑着右手想要起来,医生连忙道:“你脑部有淤伤,这几天最好卧床。”
白滢扶着江月笙躺回去,医生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