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知道我们来了澳城?虽然这里是他地盘,但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吧,我们才刚落地?”
温老板答疑解惑,“我之前不是把他的车开回家了吗?后来他来提车,我在他车上不小心遗落了一张今晚星娱大剧院的门票。
听说这是沉浸式全景声剧院,去年才开设的,全国仅此一家,特别火爆,我早就想去看看了,一直没空。正好这次旅行,撞上他们的周年庆典,听说会有很多艺术家和秀人的表演,而且曲乐、歌剧都是新编的,我立马就做了决定要去这里。
他们门票要提前两周订才抢的到,一票难求,我差点没抢上。”
宋扬听得怀疑人生,“……”一票难求的门票,你“不小心”遗落了一张在疯子的车上?
温辞振振有词,“他一定是发现了门票上的观影日期,特地在机场守点我们。”
宋扬勉强接受了这个设定,“……好吧,那现在这个行程被他发现了,咱们怎么办?这个剧院咱们还要去吗,会不会有危险啊!”
温辞琢磨了一下,从现在到今晚去剧院这期间,他也算不准疯子会什么时候动手。
于是既来之则安之,拍拍小伙肩膀,“没事,飞了一路辛苦了,大少爷现在估计也没有心情出去玩,先休息一下吧,小睡养精蓄锐,之后有什么问题,之后再处理。”
宋扬:“…………”
这就是大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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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当这样的大佬!
宋保镖放平心态,“那老板我去休息了,午安!”
温辞:“午安~”
于是经过小伙儿这么一打岔,温老板原本要进行的产品介绍教育给落下了……
分房的怒火直接烧了秦陆一整个下午,男人呆在酒店房间里闭门不出,连酒店安排好的下午茶都没有吃。
温辞乐得清净,一直在房间里睡到四五点,才按着点,拿出星娱大剧院的三张门票,订辆专车,把宋扬和秦陆叫上出发。
路上,大少爷像是气呼呼没休息好的样子,脸色黑沉沉;小伙儿也像是没休息好,脸色奇奇怪怪的,不时在身上抓抓。
温辞好奇,“你怎么了?”
宋扬很生气,“这么高级的酒店,居然有蚊子!”
秦陆不气了,“你一个下人,让你住这么好的酒店居然还嫌弃?就你房间里有蚊子,可能是你人品不行:)”
宋扬不想搭理这个渣男!他猛地在大腿上抠了一把,又抓了抓自己的脖子。
温辞瞅了眼小伙的脖子,在耳后下面一点,确实是好大一个蚊子包,红点鼓得很大,皮肤周围发红,不知道是不是被小伙挠得狠了,红得很厉害,有点像过敏?
“要不要买个防蚊液或者清凉膏涂一下?”温老板关心。
宋扬有点烦躁,“不用了,没啥用,这里蚊子也太毒了,涂了好多,一点作用都没有!”
“……”温辞听这话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呢?
心头正咯噔一跳,要脱口问些什么,前方司机突然猛打了一下方向盘,把车辆往马路一侧甩出去!
迎面而来的黑色宝马同时甩尾。
两辆车在宽敞的马路上各自打了个转,在路面擦出一路火花。
最终温辞他们的车辆急刹撞到路边花坛,秦陆脸都吓白了,顾着自己抱头,宋扬反应迅速,把温辞抱进怀里;另一辆车完美扫尾转了一圈,刮掉温辞他们车辆的车屁股后,自己掉了点漆,坏掉一个尾灯。
专车司机懵了一脑子,醒过神后顶着一脑门血骂骂咧咧摔门下车,“神经病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两车人就没了,要不是路上没人,大家都没了,开车看不看路啊?故意的?妈的神经病吧——!”
宝马车上下来两名保镖,黑制服,黑墨镜,整得跟电影里黑/社会似的……其中一人拎着个包,拉开拉链,里面躺的净是红票票,一整包扔进骂骂咧咧的专车司机怀里?
然后把懵逼的司机扒拉开,随同另一位保镖一起,打开了专车车门。
车内,秦陆脑门也撞开花了,大少爷又是懵逼又是气愤。
熊孩子再熊也没这么变态神经过,张着嘴正要骂些什么,结果被一保镖拧住手,拉扯下车,“请”去了黑色宝马后面的一辆保时捷里,二话不说被带走了。
剩下宋扬和温辞在车内,前者如同一头浑身毛发都炸成刺猬的大狗狗,用柔软的怀抱把温辞紧紧护在臂膀之间,用狰狞的面孔面对这群不速之客。
大狗狗的额头上也有一片擦伤。
大狗狗怀里的美人是这起车祸里唯一安然无恙的人。
温辞扑在小伙怀里微微起身来一点,摸了摸小伙额头上的伤口,眼底有冷焰腾起。
“这不是我第一次说了,我是个护短的家伙,你们少爷如果三番四次听不懂人话,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温辞说这话时没能从宋扬的怀抱里彻底脱身,小伙的手臂箍得实在有点太紧了,他是半扑在小伙怀里的姿势。
所以两位保镖大哥看不到温辞说话时的表情,但不妨碍他们从这冷冰冰的语气里分析出温老板此时此刻动怒的心情。
……两位保镖大哥不禁想起此行之前少爷吩咐他们的原话:
“把人请过来,不要得罪了。”
但请人的操蛋法子特么不是您亲自提供的吗?
俩大哥深深地感到蛋痛。
“对不起,我们莽撞了!”一号保镖大哥能屈能伸,冲温辞鞠了一躬。
从旁躲在老远、惊骇目睹了这场车祸、并拍摄下小视频取得了证据,正要打电话报案的正义之士们看到这一幕后,“?????”
不仅如此,二号保镖大哥也准备充分,他瞧着三大五粗,恶贯满盈,却用一双大老爷们儿的手,以掏/枪的姿势,从怀里掏出一支跌打损伤的药膏……双手递给两位受害人。
“您好,温先生,得知您今天要来澳城,我们少爷已经恭候多时了,请让我们尽地主之谊,跟我们走一趟吧!”
温辞冰冷的脸色这才缓下来一点,他想过去接下药膏替小伙子把伤口擦擦,可宋扬仍把他箍着,死活不愿意松手。
小伙胸口起伏地厉害,喘息声不太正常。
不太像是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