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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鳝说:“大嫂,大哥傻乎乎的,不知道怎么揪蚂蝗,可别弄疼你了。还是我来,我会护着你。”
陶鳝刻意加重弄疼二字,又挤眉弄眼的,李青青被蚂蝗吸住已经是疼痛加恶心,现在更是被陶鳝恶心到家了。
李青青收敛起笑意,略有愠色说:“我想夫君给我揪蚂蝗是天经地义,不必麻烦弟弟动手。”
陶鲤和李青青这对夫君腻歪也就算了,陶鳝去凑什么热闹?陶金在水田里抠了一把湿润的泥土捏成一个团,往前一抛,正好打中陶鳝的后背。
陶鳝被泥土团打中,下意识转身,只见陶金面如黑炭,火气直冲脑门,“你这混帐东西,又借机偷懒!还不快点插秧!”
“爹,嫂子被蚂蝗咬了,我来帮忙,怎么就叫偷懒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蚂蟥吸血怪吓人的,我不能见死不救!”
区区被蚂蟥吸血而已,陶鳝有必要这么恫疑虚喝吗?
李青青不管那么多,低声说:“夫君,你倒是快点动手啊,你看膝盖上的蚂蝗吸血肚子都大起来了,快要钻进我膝盖里面去了。”
“好啊,娘子。”
李青青白白的小腿被溜黑的蚂蝗吸住,颜色对比太鲜明。陶鲤弯腰,两手并用,左手拉住膝盖上的那条蚂蝗,右手扯住小腿中部两条相邻的蚂蝗。
“娘子,你闭眼,疼就喊出来。”
李青青觉得蚂蝗恶心,便闭上眼睛,咬住下嘴唇。
陶鲤揪蚂蝗动作干脆利落,下大力气使劲拉,两条蚂蝗出来了。蚂蝗扭动着乌黑的身体,腹部鼓鼓的,一看就是吸饱了血,他毫不犹豫的放到自己腿上,继续扯下李青青小腿上最为顽固的那一条。
蚂蝗被扯出来,有两处小伤口渗血,李青青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情急之下睁开了眼。只见陶鲤正跟那条最壮的蚂蝗作斗争,他越拽,蚂蝗越往肉里面钻。搏斗了一会儿,陶鲤终于把蚂蝗给揪出来了。
孰料,陶鲤竟把三条蚂蝗放在了自己有腿毛的小腿上!
“夫君,你这是干什么?蚂蝗会吸血!”
“娘子,蚂蝗弄不死,还在田里,可能又会吸你的血。我让它们吸我的血,它们就不会咬你了。”
陶鲤说的话简简单单,李青青鼻子发酸,很想哭。
陶鲤这个大傻瓜,他大可以把蚂蝗弄到田埂上去踩死或烧死,总之弄死那些蚂蝗就是了,完全没必要用自己的血去喂蚂蝗!此外,蚂蝗吸血会不断往皮肤里面钻,后患无穷。
“你个大傻瓜,你干嘛要这么做?你不要命了?还不赶紧把蚂蝗弄下来!”
李青青心急,眼睛湿润,想要帮陶鲤弄下那些蚂蝗,陶鲤咧嘴笑道:“娘子,你别担心,我去把蚂蝗弄下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笑!
要不是知道陶鲤傻,她一定觉得自家男人缺心眼!她咆哮道:“还不赶紧去!”
陶鲤靠着田边走到田埂下,费力将三条蚂蝗扯下后,用一点点青草盖住,使劲踩了几脚,见蚂蝗们被踩死了才罢休。
陶鲤和李青青继续插秧。
陶金一边插秧一边说:“水田里难免会有蚂蝗,这是不可避免的。你们插秧搞快一点,别老是在一处转悠,双脚经常动起来,蚂蝗就没那么容易附上脚吸血。”
“爹,你这话也不全对,嫂子皮娇肉嫩,不像咱们这些糙汉子皮厚,蚂蝗喜欢吸嫂子的血。”
陶鳝接话无可厚非,但李青青就是讨厌他。
因蚂蝗给李青青留下了阴影,她更加快速的插秧,终于达到了跟陶鲤齐头并进插秧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