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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大起大落的陶家人,恢复了从前平静的生活。
李青青和陶鲤仍住在傻瓜包子铺,一如往常早出晚归去挖人参。而陶金借了同村人的牛车清早将曾氏、陶秋月和陶冬雪送来包子铺,帮着看店,待傍晚时全家人在包子铺里吃了晚饭再回去。
其实陶家人不厌其烦地往来包子铺除了看店外,更重要的是看着新晒的百年人参,不容有半点闪失。
李青青按照刘掌柜教的方法,将人参洗一遍再晒干,这几日天公作美,每天都是大晴天,可算是帮了她的大忙。为掩人耳目,她把一些萝卜切条放在竹匾中,百年人参也跟萝卜条一起晒,不走近看,根本就分不出来有什么差别。那晒萝卜和人参的竹匾就放在后院屋檐上,曾氏每隔一会儿就去瞧瞧,确保人参万无一失。
二月二十晚上,陶鲤为李青青洗脚时,发现她脚上长起了少量血泡。
“娘子,你又长血泡了!”
虽说进出县城皆有牛车代步,但爬山是一脚脚去爬的,没来半点虚的。她皮肤嫩,脚底不经磨,磨出血泡实属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抢过擦脚的手巾,草草地擦干脚上的水珠,鞋也不穿,匆匆跑上楼。
没多时,陶鲤也上了楼,他一边在黑暗中脱衣,一边说道:“娘子,你脚长了血泡,不能再去爬山了,不然会长出越来越多的血泡。”
看似一片漆黑的房里,一旦习惯了黑暗,便能发现并非伸手不见五指,而是影影绰绰能分辨出东西的轮廓来。躺在床上的李青青,已适应房内黯淡无光,她依稀能看见一高大男子脱掉短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那宽阔的肩膀,狭窄的腰身,实在是好看。接着,他脱掉下身长裤时,只能看见两条修长的长腿。
陶鲤没听到回答,“娘子,你睡了吗?”
“还没。”
“那你没听到我讲话吗?”
李青青光顾着暗中欣赏他优美的身姿,血泡倒是听见了。她放心大胆地看他换上亵衣亵裤,回道:“夫君,长血泡也没办法,等挖到了六支人参,咱们就可以歇歇。”
“不,娘子,明儿个就要开始歇着。”
“那不行。”
“娘子,你脚长了血泡,不能再爬山了,不然就像上次一样越长越多,直到满脚都是。”陶鲤说完话,穿着亵衣亵裤,爬进了被窝。
李青青似小猫一样钻进陶鲤怀中,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道:“娘子,你要听话呀。”
陶鲤的肌肤冰凉凉的,肌肤下是火热又怦然跳动的心,她滚烫的身子靠着他,颇有一种凉凉的感觉。
她突发奇想要好好捉弄他一回,“夫君,你真想我听你的话,不去爬山挖人参?”
陶鲤实诚地回道:“对,娘子,我真不想你再爬山挖人参了。”
她追问:“那咱们只挖到了两支人参,还剩下四支不知在何方,就此歇了,能行吗?”
“歇几天,等你脚好了再去挖。”
“离交人参也就剩下七天而已,时间不多了,我歇了,你也跟着歇,又没人帮我们。到时候交不出那么多人参,师爷会刁难我们的。别说补贴了咱们的银子会被要回去,咱家包子铺怕是也难保!”
陶鲤听懂了意思,问:“娘子,那你非要去挖人参?”
“不然呢?”
陶鲤赌气似地说道:“娘子,我不让你去!”
李青青忍不住笑问:“夫君,脚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走就走,你拦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