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声冷意十足的嘶叫从我耳根子后面传来。
我回头一看,原来就是一开始吊在我头顶的大蟒。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家伙竟然躲过了方才的蛊咒吟唱。
“去死吧!”我反手从腰间摸出一把狗腿刀,直接毫不留情切了过去。
皮球大的脑袋瞬间被我割下,我盯着黑木椅子上的老太婆,顺手把蟒蛇脑袋滚了过去。
“老人家,这些算是给您的见面礼!晚辈没有别的本事,屠宰邪蛊,倒是有一定的造诣。手段不算漂亮,还请前辈指教。”我说道。
她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我,那张密密麻麻褶皱脸上,还有一双黑黝黝发亮,没有眼白的眼睛:“这等手段,这个年纪,在蛊行当里确实罕见!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里来的,何门何派呢?”
我说道:“前辈慧眼,难道还看不出我是哪里出身的吗?”
说罢,我手指再掐一道诀,直接箭步冲上去。
逼近她眼前的瞬间,一直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枯干手掌登时朝我挥了一下。
黑色的大袖袍子,黢黑干巴的手指。
而且指甲都成了黑色,足足有三公分长!看起来跟个怪物一样。
不对,这样的人已经成了怪物。
她黑袍中的恶臭直接击颤人的心神,我掐起的一道蛊诀也打了空。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她朝着地面再次挥挥袖口,那些身躯残碎的蛊虫再次身体相接,重活了!
“真是够狠的,没想到你这里所有的蛊虫,都是用婴儿血炼化的,真是罪不可恕!我今天要是不收了你,我愧对我的的身份。”我心底直接燃了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