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土也是没办法啊,公子口张得太大,一会要是让人家酒楼的老板轰出来,那脸就丢大发了,主子命令自己保护晋雯的安全,要是悲伤着了,只怕自己也不好过。
“每年一到冬天,只能吃咸菜大酱,白菜萝卜,一吃就是好几个月,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嘴巴里能淡出个鸟来,有钱人家还好,能时不时的加个肉菜,像松枝这样的穷苦人家,一个冬天别说见着点肉,就是过年也只买两斤肉一家子打打牙祭。
“到了下雪天,要是口袋里有钱,你会选择只能就着萝卜咸菜下饭,还是吃着新鲜小白菜,黄瓜炒肉,鲜蘑菇汤?”
好吧,想想那样的日子,就是给个神仙也不换的好么?
晋武终于表示了对自己主子的强烈的支持:“公子说得对,入了冬以后,我们再没像从前那样每日萝卜白菜就咸菜,我都忘记被人过的是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了。”
松枝和松土深以为然,在晋雯的宅子里,晋雯从来不吝啬吃食,即使蘑菇产量低,种植艰难,她依旧很舍得分给下人们吃,可以说,在这时候还能吃到新鲜的蘑菇,就是皇帝也没有的享受啊,有木有?
“嘿嘿,我对你们好吧!等我卖了银子,与你们买肉吃。”
晋武闻言一阵无语,说什么,难道要说公子你真可爱么?那是找死呢!
自暖居宴后一个多月,晋雯再次见到了司徒启铭。
地点依旧是那个散发着兰花香的雅室,只不过这一次的香味换成了山茶花。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对着她虎视眈眈的另一个“司徒启铭”。
这个“司徒启铭”跟启铭哥哥有九成相似,只是那双睡凤眼透着冷光,整个人站着跟个木桩似的,笔直锋利的像一把利剑,盯着人看的眼神像是野兽看猎物一样。
等等!
晋雯脑子里白光一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种眼神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
“启铭哥哥,这位是你的同胞兄弟?”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怎么这个人的眼神让人毛毛的?
司徒启铭饶有趣味看着弟弟直勾勾的盯着晋雯看,眼睛里面的冷意能把人射个对穿。
“启铭哥哥,我是不是哪里得罪过这位哥哥?如果是晋雯的错,晋雯在这赔礼,还望这位哥哥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
司徒启铭一听她道歉笑的更欢了,心想,你可不是的罪过他么,你把人家从横梁上吓得摔下来,这仇可结大了。
要知道他的弟弟可从来没有被谁害的这么没脸过,想要他不记仇,可是肯难得。
不过渊到现在还没对这个小家伙做些什么已经是一种奇迹了,至于原因是什么,他还是很好奇的。
晋雯弯下腰半天也没人吱个声,而且连背部都能感受到那种如影随形的寒意,这是要闹哪样?
晋雯尴尬的直起身,看见笑的直打颤的司徒启铭,不由得有些怒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太没礼貌了,哪有见了人就很盯着人瞧的,是要吓死人的节奏么?
“司徒启铭,你再笑,再笑我真的怒了啊!”
可恶,温柔暖男怎么不在,有萧琢在的话,他肯定会帮晋雯解围的。
“枉我还念着你送花匠给我的情,得了好东西给你送来,你倒好,寻了这么个人来吓唬我。”
晋雯被笑的恼羞成怒,气哼哼的作势要走的样子。
司徒启铭见状,也知道再笑这个臭小子就真的要恼了,赶紧上前拉了晋雯坐下,“好啦,不笑你就是了,这是我的弟弟,他叫司……”
“司徒启渊。”
这个人连声音都透着一股子的寒气,这么冷的天,要冻死人么!
晋雯只敢暗搓搓的腹诽两句,明面上还是要做足礼数的。
“司徒公子,晋雯有礼了。”
“你叫铭启铭哥哥,却叫我司徒公子?”司徒启渊表示不公平。
“额,这个……”
我能说我和你才第一次见面,我俩不熟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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