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九兮靠着身后温暖结实的胸膛,唇边勾出浅浅的弧度,过了一会,想起之前的事情,忍不住问道:“倪释逐和你说得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和他说了些什么?”
觅寻轻笑了一声,只说是那位褒国皇帝有头疼的病,倪释逐听说娆国多奇能异士,想拜托他日后回娆国时在这方面多留心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治疗头疼的奇丹妙药。
其实觅寻这番随口胡说的话编得一点也不高明,甚至可以说是破绽百出,比如说就算褒国国君当真有头疼的病,又岂会等他来寻药,随便出张皇榜,天下间的奇能异士还不蜂拥而来。
然而夙九兮丝毫没有怀疑,仿佛完全没有听出破绽一般,脸上甚至带上了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若有所思道:“那倪释逐这样做,倒也不辜负了褒国国君对他的一番疼爱。”
身后的人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
夙九兮不解地回头看去,觅寻笑着勒紧了手里的马缰,在他耳边暧昧不清地呵气,“那褒国国君对他倒的确是‘疼爱得紧’。”
说到“疼爱”这两个字时,故意缠住夙九兮的腿,往前顶了顶,惹得夙九兮顿时脸色绯红,凤眸含嗔地睨了他一眼,觅寻爽朗地笑出声,挥动马鞭,策马奔腾而去。
夕阳下,两个搂抱在一起的人共骑一马策马奔腾,雪花骢紧追其后,橘红色的夕光洒落林地,场面瞧上去格外温馨甜蜜。
然而就在他们身后,有一道目光阴沉而又冰冷。
遮月出现在小树林里的时候,月已高升,银色的月光透过幽漆茂密的树叶在林地上洒下斑驳的光。
而一颗参天大树下,月光透过树叶罅隙洒下来的光并没有直接洒在地上,而是洒在了依靠在树下的玄衣人脸上。
斑驳而又清冷的月光将那张如刀削成般完美的侧脸勾勒得格外深邃与冷峻。
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了树林里细微的动静一般,抬头一看,果然看见出现在眼前,一身黑衣冷艳,面无表情的遮月。
烙之寒见他这副模样,眸里的惊喜顿时僵住,冷哼了一声,道:“本王倒真是小瞧了我那王兄,整整三万大军,被他烧得片甲不留,也烧毁了本王与褒国的盟约。”
话到最后,颇是咬牙切齿。
“陛下岂是等闲之辈,你早就应该想到,你与褒国私通,陛下又岂会坐以待毙。”
“这不过是他给你的小小教训。”
林守的声音依旧冰冷到没有一丝感情。
烙之寒听到后脸色更难看了一分,“你还在这边说风凉话,没有了褒国的支持,本王的胜算便更少了一分。”
遮月这才抬眸看他,如清月般皎丽的容颜除了冰冷之外,还透出几分嘲弄。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你!”
烙之寒努力压制住胸膛的怒意,沉色道:“既然如此,你找本王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找一种蛊。”
遮月直截了当的开口。
烙之寒皱眉,“什么蛊?”
“一种能影响人心志,让人移情别恋的情蛊。”
遮月那双如夜色般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暗光,薄唇冷而无情地开口,缓缓吐出那个情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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