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惜筝嘟唇,“皇兄不回宫,我也不去,省得回去了受人欺负。”
觅寻哑然失笑,“谁还能欺负得了你。”不欺负别人就算不错了。
“还不是那个烙之寒!这几日皇兄你不在,他的风头可劲了,看了就让人生气。”一想起来,烙惜筝便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们还说皇兄你是惧怕了烙之寒的威风,才躲在外面不敢回宫”
觅寻无奈道:“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宫里的人都这么说,那些奴才在背后乱嚼舌根,实在让人生气。”烙惜筝光是说一说,便气得娇腮鼓了起来。
觅寻心中宫中的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如此胡言乱语,这件事只怕是“有心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有意制造舆论。
无奈地看了眼仍旧气鼓鼓的烙惜筝,摇头笑叹道:“宫里不过几句蜚短流长,也能惹得你如此。”
“我气不过嘛!”烙惜筝的娇腮更鼓了几分,“那烙之寒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低贱宫婢侥幸得了父皇一夕恩宠后生下的贱种,哪里及得上皇兄你这位皇后所出的嫡长子,他们居然把烙之寒拿来和皇兄你比,简直就是拿乌鸦比凤凰!”
听到这里,觅寻再宠她也终于忍不住动了怒,沉色训斥:“谁教你说这样的话,烙之寒也是你的二皇兄,你如此目无尊长,成何体统。”
烙惜筝娇“哼”了一声,“他算我哪门子的二皇兄,我的皇兄只有你一个,再说,我说得有错吗,他本来就是一个出身低贱的贱种。”
“啪——”
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烙惜筝愣住,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才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望住一脸沉色的觅寻,杏眸里满是泪水,“你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觅寻显然是真动了怒,沉声道:“都是母后和朕把你给宠坏了,才让你如此目无尊长,刁蛮任性。”
“从小你就偏袒他,到头来他还不是跟你抢皇位!现在你还为了他打我我才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哼!我恨死你了!”
烙惜筝狠狠一跺脚,哭着跑开了。
觅寻那张一惯只有懒洋洋笑意的俊容,也难得被气出了铁青,那番话若换个人说出,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觅寻砍得。
转身去了夙九兮所在的地方。
空无一人的花园后面,林守脸色阴沉地走出来。
毫无疑问,那番兄妹争执的话,一字不露的进了他的耳朵里。
令人奇怪的是,烙惜筝说得人并非是他,他眉目间却格外的阴鸷,一闪而过的杀意分外明显与冰冷。
怒意与杀意甚至比之前烙惜筝当面侮辱他时还要强烈几分。
到了晚上的时候,约定好时间与烙之寒见面的遮月来到小树林,烙之寒像往常见面时那样,倚在一颗粗壮的大树旁,一身玄色,完美的五官在清寒的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深邃俊美,听到动静
后,从怀中掏出某样瓶状的东西抛了过去。
“你要的东西。”
自然是之前遮月要他找的“引凰飞”。
遮月接过后,便要离开,走了两步,握紧了拳转身回来,面无表情地问:“你身上还有没有绝命散。”
光听名字就知道“绝命散”不是什么好东西。
烙之寒疑惑道:“你要这种毒做什么?”
“我自然有我的用处。”
响起来的声音依旧毫无温度。
烙之寒便又从怀中掏出另一个褐色的小瓶抛了过去。
遮月拿了后,看着树下依靠,沉默不语的人,难得道了一声谢,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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