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惜筝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得他一个劲得要赶自己走,顿时便生起气来,“什么重要的事,皇兄你还不是为了你那个美人,凭什么皇兄你可以为了你的美人丢下一国事务留在这里,我就不可以留在这里,皇兄你太过分了!”
一口气吼完后,再次红了眼圈,哭着跑了出去。
觅寻在身后头疼不已。
夙九兮出兵攻打落狐寨的前一晚上,在书房里做最后的备战计划,明媚的灯火从暖白色的灯纱中透出,照亮了整个地方,军案上点着一盏油灯,油灯旁认真研究地图的年轻将军有一张极好看的容颜,修身的银甲更衬得他身姿匀称而又修长,墨发如瀑般长长披在身后,又因为低头的姿势,一束漆黑光滑的发丝顺着脸颊在肩膀上散落下来,更衬得他肌肤胜雪,过于阴柔的眉目在油灯下显出一种虚幻的,仿佛画中而来的美。
觅寻一进入书房,便见到这样的夙九兮,唇角一弯,浅灰眸由于眼前过于迷人的美色而变得深暗起来,那仅仅是一瞬间,片刻后内心深处传来一股仿佛吃了隔夜饭一般的恶心感,将原先的欣赏和荡漾击得支离破碎,只留下一股莫名而来的反感和恶心,甚至头也开始疼了起来。
觅寻微微皱眉。
“怎么了?”
军案后的夙九兮见觅寻皱着俊眉古怪地看着自己,不由得疑惑道。
“没什么,大概是我的寒症又犯了。”觅寻松开眉头,朝夙九兮笑道,只将这古怪的感觉当做是风寒未愈。
夙九兮立刻紧张道:“那我再替你煎几副药?”
此时觅寻已经走到夙九兮的身边,听到他的话,忍不住低笑道:“将军明日便要出征,今日还要为在下操劳,实在令在下不胜感激。”
说话间,身体往前一压,将人圈在自己的身体和军案中间。
夙九兮见他还有精力打趣自己,便也放下心来,顺势搂上他的脖颈,目光柔软地看着眼前清俊朗逸的容颜,柔声道:“明日我便要离开了,你好好得留在城里等我回来。”顿了一顿,添上一句“不许与林守来往。”
觅寻讶然道:“林副将不随你一同出征吗?”
提起这件事,夙九兮脸色便沉了几分,前几日他点将的时候,林守突然出来说自己身上伤势未愈,不适合随军出征。至于他所指的伤,自然是之前因为擅离军营,而受惩的二十惩戒棍。
在觅寻笑着点头后,又想起了什么似得,长眉蹙了起来,又道:“不许去枕月楼。”
觅寻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尖,低沈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愉悦的音色,“美人,你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那今晚你又该如何补偿我。”
说话间,身体更欺上了几分。
夙九兮听到他这一句暧昧的话,感受到有炽热的异物抵在大腿处,脸“蹭”地一下红透。
尽管两人之间已经有许多次的肌肤之亲,但夙九兮在情事上的反应仍旧内敛和生涩,常常被觅寻逗得脸红不已,这样可爱的反应顿时让觅寻心情大好,忍不住低头吻上他柔软的薄唇。
刚刚触碰上那片微凉优美的唇,大脑顿时好像被重物击中般钝痛,一种强烈的反感和恶心再次从心底涌上。
身下的美人分明眉目如画,凤眸含情,他却瞬间觉得索然无趣。
觅寻停下了动作。
被他压在身下的夙九兮拿目光疑惑地看着他,见他没有动作,脸色再次露出之前那样的古怪之色,不由得道:“你的寒症又发作了吗?”
觅寻放开夙九兮后,那股莫名的不适也随之消失,头又不再钝痛。
他心中起疑,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道自己身体不适,夙九兮果然善解人意地让他先去休息。
“明日我再来找你。”
强忍住心内强烈的不适,如往昔般慵懒地在夙九兮脸颊上落下一吻后,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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