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扑倒,继续睡觉。
缭绕冷不丁被那一声娘子给惊住了,就让那臭小子给顺利压在了身下。
“木宝儿!”咬牙切齿。
“木倾寒。”睡梦中喃喃道。
一把拎起某人可爱的耳朵,拧到底。(PS一句:看来女人爱拧男人的耳朵,这是自古就有的,不用教。)“哎哟哟……”小白兔终于睁开了那双清澈的眼眸,雾气蒙蒙的望着她,“娘子,疼……”
“叫我什么?”
“奶娘说宝儿的身子只有未来的娘子可以看,姐姐看了宝儿的身子,自然就是宝儿的娘子了。”
缭绕眼角抽了抽,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
“我可是犯了七出之条中的三条,最中夫君忍无可忍把我给休弃的。”
“娘子,什么是七出之条?”
看着他那一脸无辜的模样,缭绕头疼。
“那这么说吧,虽说我现在是自由之身,可是,我还有两门婚约在身。”虽然她没打算非得让那两人承认这门婚约,可是毕竟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啊,咱们青云山的人向来不主张逃避,除了她那个一再妥协的娘。
“婚约?难道那两个人比宝儿还漂亮吗?”
呃……缭绕顺着他的话,盯着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樱桃小口一点点,眼角下还有一颗朱红色的泪痣,这哪是男人,明明就是妖精!
尤其是现在,那张饱满的小嘴不说话的时候,傻傻愣愣的微微翘起,像极了在索吻……
这个男人也太……感觉到一股热流,缭绕赶紧捂住自己的鼻子,背过身去。
“娘子,你怎么了?”
“没事。”
“那你干嘛背着宝儿睡觉?”
“困了困了,睡觉睡觉。”
许久,听着身后宝儿的呼吸声渐渐均匀,缭绕才缓缓下了床,推开门收拾起自己来,嘴里还在碎碎念,“要命了要命了,早上刚做过春梦,晚上又流鼻血,果然最近虚火比较旺盛……鱼腥草鱼腥草……”
又一把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懊恼道,“要是让绛翎这老头知道了,非得得瑟死不可,那东西以前我可都是拿来给他治痔疮。”
直到人都走远了,床上的人嘴角的弧度依然微微上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