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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了?”云小曼一脸问号。
“神木何需别处寻,不就在眼前吗!”陆源露出揶揄地笑容。
“在眼前?”云小曼目光开始四下搜寻。
搜寻良久,云小曼目光锁定在一棵闪着异光的嫩芽之上,兴奋地喊道:“我找到了!”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陆源反应过来,云小曼伸手已将那嫩芽新枝薅在了手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就算世界再荒芜,也难掩你神木的光辉!方圆几百里,皆因瘴气所致,寸草不生,唯有此草木可以拱破地皮,崭露新芽,想必定是神木无疑了!”云小曼手持“神木”,面露微笑,大摇大摆地朝陆源走过来了。
“神木找到了,呵呵!给你!快拿去拯救苍生!”
云小曼以为自己立了大功,得意洋洋地等待陆源的夸赞。
不料,陆源见了此木犹如老鼠见了猫,左右躲闪不及,气急败坏吼道:“哎哎哎,云小曼你要干啥!是要谋害本星君吗?快点拿走这毒物!这这这……不是什么神木,这是瘴株草,应这瘴气所生,有剧毒!”
“有剧毒?”云小曼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手中“神木”,随后一脸嫌弃地将它扔落在地。
“有剧毒,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好像中毒了!头有点晕,眼也有点花,身上好像还有点痒……”云小曼戏精上身,一副恹恹瘦损的姿态。
“哎呀,少来!你没事了!你有神木护体,任何花草树木类的毒素都近不了你的身。”
“哦!我有神木护体?神木在哪呢?”云小曼立马收起颓态,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找寻神木的踪迹。
陆源指了指云小曼未曾离过身的粉红色小葫芦。
“哦,原来你说的神木就是她啊!这不是我的前世冥王的金身嘛。”
“不错!当年红颜也就是你的前世乃是盘古髭须所化,集天地万木之灵气,吸日月光辉之精华,其金身不仅能够驱邪避凶,里面的无根之水更是灵丹妙药,治病医人不在话下!”陆源娓娓道来。
“想不到红颜当年这一去,时隔千年,如今在此结了善缘!红颜,你果真没让我失望,待到功德圆满日,便是你我新世界重开日!”陆源不禁又仰天长叹。
“哎哎哎,众所周知,我的前世便是红颜,你这是不是在变相的夸本姑娘呢?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委婉了?要谢就当我的面谢就得了,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嘛!”云小曼上前一把拦住了陆源,双手掐腰等待谢礼。
陆源看了眼云小曼,随后屈膝甩手,准备做一个古时答谢礼,不料礼未成型便又收了回来,白了云小曼一眼:“切,此一时彼一时,我说的是那个时候的红颜,跟你现在的云小曼没有半毛钱关系!”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是口是心非!”云小曼同样也白了陆源一眼。
“走了!我们现在要借用你的宝葫芦,去往天河汲取无根之水,然后抛洒人间,方可消除人间瘟疫,救万民于水火!事不宜迟,小曼快点上车!”陆源率先骑在了玉離所化的白色摩托上,急忙召唤云小曼道。
“找你的红眼怪去!唤我干嘛!”云小曼站在原地,朝陆源吼道。
“哎呦我去,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自己骂自己,自己吃自己醋的来!”陆源捂嘴笑道。
“那些话我是替姬牙说的嘛。红颜是属于姬牙的,而云小曼只属于……。”陆源见状忙下车,含情脉脉地看着云小曼安慰道,拉着她的玉手,半推半就上了车。
话说陆源载着云小曼绝尘而去,再次重返天界,去往天河,灌取那无根之水。
归来时,二人悬于玉叶之上,陆源向云小曼传授了红颜念咒之法,只见她将粉色葫芦凭空一掷,粉色葫芦里的天河之水倾泻而下。
云小曼盘腿而坐,两手各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各自相抵在一起,放在眉宇间掐诀念咒,重启粉色魔法,颇有当年红颜之风范!
良久,云小曼施法完毕,元神归位,睁开双眸,再观眼下人间世界,黑色瘴气消除,大地又增添了几抹颜色,万物重新焕发生机,呈现欣欣向荣之态,宛如一幅风景秀丽的国画图,真可谓是山河依旧,岁月长虹。
此时,陆源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
陆源点开一瞧,上面显示道:
新任土地公,名曰赵寅,年龄五十六岁,职业守墓人,家中排行老六,故绰号赵老六,父母早亡,五个哥哥皆因公殉职,自幼吃百家饭长大,居高山一带,品性极佳,乐善好施,舍己为人,命带华盖,天生阴阳瞳,颇具道缘!
“不是吧!渡化这种事也归我管了?”陆源抱怨道。
“什么事啊?”云小曼凑上来问。
“这不是上任土地公天命所归,因公殉职了嘛,上方又给我安排个新任务,渡化新土地公!名单都发过来了,你看!”
“这不是好事嘛!有什么难为情的?”云小曼问道。
“什么好事啊!我向来只掌管众生生死,渡化封神这种不归我管的!云姐姐,我好累的!”陆源鲜有向云小曼撒起娇来。
“我可不喜欢颓废的男人哦!多干点就多干点吧,吃亏是福嘛!奋斗吧,青年!”云小曼握紧拳头给陆源打气。
“青年?你见过几千岁的青年吗?我已经很老了好吧!能不能体恤下老人家啊!”陆源学起年迈老人的口气。
“是啊,哈!来,本姑娘搀着你走,老爷爷!”
“嗯~”陆源缓慢伸出右手,骄里娇气回道。
“这是谁家的姑娘,真乖!”陆源反手摸了摸云小曼的头,面露慈祥说道。
“阿西吧!”云小曼捋了捋被陆源弄凌乱的发型。
“来,老爷爷上车吧!”
“咳咳咳…我年纪大了,迈不开腿,不如你抱我上去吧。”陆源掩面露出一丝坏笑。
“哦~上不来是吧!会撅屁股不会?”
“撅屁股会啊!”
“来老爷爷,把屁股撅起来,奴家好把你抱上来啊!”
“嗯~好的!谁要是娶了你,真是好福气哦!这姑娘,太善解人意了!”陆源说着,把屁股撅了起来。
“撅好了哈!不要动哦!”
“嗯,好了,放马过来吧!”
这时候,云小曼露出一丝坏笑,只见她用力伸出一脚,结结实实地蹬在了陆源屁股上:“我去你老爷爷的!”
“玉離,快跑!”云小曼驾驶机车,疾驰而去。
只留下摔个狗吃屎的陆源在原地哀嚎:“云小曼你别跑,看我不打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话说那处,明月当空,夏夜绵绵,蛙叫虫鸣,花筛月影。
风一吹,一阵凉意袭来,河面泛起丝丝涟漪,青砖绿瓦与睡莲相互辉映,犹如一幅意境深远的泼墨山村图。
不时,一处房舍内传来恩声谢语:“六哥恩情大于天,今后我们一家养您老人家的老,您就是这孩子的再生父母!六哥,请受我们一家人一拜!”一男子带着一家子酒桌前磕头致谢。
“使不得,使不得!我赵寅父母早亡,能长这么大,全靠村里乡亲们恩惠,况且令尊生前可没少提携于我。那么多人,竟然没个能配型成功的,这孩子天生与我有缘,一颗小小的肾脏而已,并无大碍!”一个跛脚的男子忙上前搀扶。
“都没外人,小张你也不必太过客气了,村里大小事务,六哥从未推迟过,六哥简直就是我们村里的活菩萨!如果你感觉实在过意不去呢,不如给六哥塑个雕像,立于村前,护佑我们村平平安安,长长久久!”酒桌打横其中一人插话道。
“是啊!是啊!这主意好!”其他人打趣道。
“哎!这哪行!这就有点折煞我了,我赵寅可承受不起!”
“要我说啊,六哥淡泊名利,又不近女色,唯一的爱好就是嗜酒,平时多买两坛好酒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就行了!”酒桌打横另一人说道。
“正解!”赵寅如释重负,指搠那人笑言道。
众人闻听此言,皆哈哈大笑,把酒言欢,亲作一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寅独自一人拿着酒器晃晃荡荡从屋里出来了。
“你们都回去吧!不必送了,我是越喝越精神!”赵寅打着醉拳,笑言告辞道。
“六哥慢走!”
“六哥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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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送走赵寅,也一应散了。
赵寅醉身行走于乡间小道,嘴里哼着逍遥小曲,途经一关帝庙,忽一个趔趄,倒在尊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