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私藏鬼魂可是要受到冥界严厉的制裁哦!”牛头对洛维信誓旦旦地说道。
“洛维,藏没藏?有的话赶快拿出来,要不然我也帮不了你哦!”云小曼吓唬道。
“就是啊!藏的话赶快拿出来吧!”
“就是啊!拿出来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
陆源和楠楠随声附和,激将洛维。
“没啊!你们没看到吗?我站在这根本没动过!怎么私藏鬼魂!”洛维两手一摊辩解道。
“对啊!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根本没动过啊!”楠楠说。
“对啊!我们都可以作证的!”陆源随声附和道。
“是啊!老牛,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并未动过啊!”云小曼说。
“生死簿乃至灵之物,不可能出错的!”老牛一脸无辜地回。
“我想起来了!会不会是那两个拇指人?一男一女对吧!”洛维突然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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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牛头回。
“他俩现在我藏经瓶里,稍等片刻,等我取出!”洛维干脆说。
洛维连忙从口袋里取出藏经瓶,掐诀念咒,顷刻间,那两个拇指人飘瓶而出。
“是不是这两个魂魄?”洛维兴奋问道。
“不对啊!生死簿上注,此二人男性身高六尺……”牛头挠头说道。
“嗨!稍等一下,把这茬给忘了!”洛维笑道。
洛维伸出右手大拇指和小拇指,放在嘴边念叨了一会,随后对着两个拇指人灵犀一指,瞬间两个拇指人恢复了正常人体状大小。
这时,生死簿上赵子衡和王翠萍的名字也由黑色变为了红色,恰如人间的盖章认证,随之,雪山上最后的两个魂魄被阴吏带走,生死簿回卷入轴,牛头一伸手,飘然入袖。
“冥主,事已办妥,不知还有何吩咐没?”牛头毕恭毕敬地对云小曼说。
“还有一事未明,不知这雪妖是何物所化?”云小曼问。
“冥主原来问这啊!我也是不久前才得知!”牛头笑道。
“据生死簿上记载,几百年前雪妖原为一家官宦人家丫鬟名唤秋玲,也就是刚才那两个拇指人的仆人,而他二位实为家宅里的老爷和夫人。”牛头说。
“不是吧!老爷和夫人现如今成了丫鬟的拉橇之犬!”云小曼惊讶地说道。
“冥主,不知其中原故,听我细细讲来。”
“这家老爷身居爵位,有钱有势,是一位风流倜傥人物,平时闲来无事,喜欢沾花惹草。夫人呢,又是一个醋意十足,尖酸刻薄的女人,根本容不下别的妻妾,即使自己房事频频,也只是光打雷不下雨,膝下仍不见任何子嗣。”
“身为一家之主,眼见后继无人,对当家之母难免心生怨恨,和夫人关系日继远隙。这日午间,老爷外出公干,夫人心中怏怏不乐,觉得索然无趣,不如在房午睡,梦图周公。陪房丫鬟秋玲难得清闲,独身在花园赏花戏草,恰巧被公干而归的老爷瞅见,顿时起了邪念:没想到随夫人陪嫁过来的小丫鬟,没几年就出落的这般成熟高挑了,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无不透出女性魅惑,再加上曼妙的身材,简直勾魂摄魄。”
“老爷色心乍起,心痒难耐,扛起毫无防备的丫鬟进了侧房,与其强行发生了云雨之事。事后,丫鬟悔恨不已,痛哭流涕,她深知主母脾气秉性,若被其知晓,恐无活路。还不如今日早早了结,命丧于此,免受些皮肉之苦,岂不好些。”
“秋玲衣衫不整,神态落寞,想要冲身撞柱。不料,事与愿违,老爷眼疾手快将其拦了下来,并安慰嘱咐,切勿绝望,如今夫人不同往日,心性改了不少,那日佛前求子,佛陀慧言,吾赵宅香火渺弱,当家主母难辞其咎,与其不贤良淑德有关联,若要求子,唯有一法,另行纳妾,方可延续血脉。”
“经过佛陀一番劝告,夫人悔悟不少,笑言让自己多纳几个妾,方可减轻自己的罪过,还说倘若再能生个一儿半女,愿意与其平分家事,共同辅助夫君,以亲姐妹相称也无妨。倘若我把今日之事告知夫人,她还不喜笑颜开,拍手称快?到时候你从丫鬟晋级成老爷妻妾,与她平起平坐,互称姐妹,岂不是喜事一桩?何苦行今日轻生之举?”
“老爷一番话说的秋玲转悲为喜,心花怒放,不禁又抱回卧榻,打了一炮。过了几日,老爷果真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知了夫人,还说不日就要将秋玲迎娶过门。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岂不知夫人只是作表面文章,面上笑言迎合,心底却暗下毒计。”
“这日,老爷外出公干,夫人请来一位江湖术士,广施邪术,大展幻境,慌称老爷在雪山上为其备了件奇珍异宝,作为定情信物,催促她快快去取。秋玲并未多想,满心欢喜地踏上了不归路。”
“就这样,单纯善良的少女成了雪山上一件冰雕艺术品。人算不如天算,过了几年恰巧赶上七星连珠之日,一道邪恶之光唤醒了沉睡在冰雕里的怨灵。怨灵化作雪女大开杀戒,将主顾一家迫害灭门,并提取夫妻二人灵魂精髓,淬炼成雪橇之犬,日日供自己游戏玩耍。不仅如此,就连来雪山上砍材的村民,游玩的旅客并山上飞禽走兽统统不放过,杀害之后冰封成一座座冰雕。至此雪山之外方圆百里,死寂一般,都成了冰城地狱。”牛头话毕。
“原来如此,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啊!”云小曼冷笑一声说道。
随后,云小曼摆了摆手,牛头喏喏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