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躺在云小曼怀里的陆源突然长出懒身,打了个哈欠说道:“睡的好好的,刚才是谁冲撞了我?打扰本星君冬眠,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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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咦,你是陆源还是南斗星君?”云小曼俯视怀里的陆源,惊奇问道。
“我是陆源身体里的南斗星君!”陆源说完,吹了一下云小曼的眼睛,随即起身。
“哎呀!睁不开眼了!”云小曼娇揉双眸道。
“这个白骨精有点来头,走小曼,随我一探究竟。”陆源一个扶摇直上,闪现消失。
此时,只留下云小曼一人站在原地,黑脸爆炸,气的直跺脚:“大猪蹄子,许久不见,也不说点亲昵话语,不知道人家多担心你呢!”
“喂,你慢点,等等我!”云小曼追随而去。
陆源站在云端,括手俯视:“跑的挺快啊!”
“天眼通!”陆源掷地有声地说了一句。
顿时,陆源眼冒金光,放出两条射线,如同扫描机一般巡检下界。
“找到了没?”云小曼双手抱着陆源一只臂膀,花痴般地看着陆源问。
“找到了!在一家祠堂内。”
“走,咱们进去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陆源不经意间转头对云小曼说道。
此时,云小曼满口答应,挨头贴面,一脸爱溺,两手拽着陆源一只手臂荡起爱的秋千。
“干嘛?发情啊?”陆源一脸茫然问。
“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云小曼幸福感满满地说道。
“咦,好肉麻!现在不是秀恩爱的时候。白骨成精,定有蹊跷!下去看看。”
陆源同云小曼仙降到一家宋氏祠堂,穿门而入。
“哇塞,这家祠堂好华丽啊!这个家族肯定非富即贵!”云小曼望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装饰品惊叹道。
陆源无心赏鉴,径直走向摆满牌位的祭品台,注视着牌位最中间的一尊神像。
“全身盔甲,头戴王冠,这是哪路神仙?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云小曼凑上来问。
“这不写着呢吗?南方阳极圭迦灵元帝君。本星君从仙几千年,从未听过此仙位。”陆源习惯性地将手指含在嘴角纳罕道。
“对了,你不说的白骨精在这里吗?人呢?”云小曼问。
“据我观测,白骨先前就蜗居在这尊神像里,只是现在不知道去往何处了?”陆源说。
“什么?白骨精不在这,那去哪了?”云小曼问。
“这个嘛,天眼通在凡间一天只能用一次……有了!”陆源突然醒悟道。
“不会让我用天眼通吧?我可没用过啊!”云小曼说。
“不是,看这个最新的牌位!”陆源指给云小曼看。
“怎么了?”云小曼问。
“看牌位上的字仍旧闪着绿光,说明这个牌位的主人应该刚去世没多久,地府引魂者还未将魂勾走,我可以把他招回来一问究竟。”陆源说。
“好啊,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陆源双指并拢,掐诀念咒,朝此牌位灵犀一指,一位穿着蓝色寿衣的男子应声倒地,出现在陆源和云小曼面前。
“你们是?”男子问。
“我二人乃地狱使者,不过,你还未到阴间归期,切莫紧张!有几个问题要问,汝要如实回答!否则万劫不复!”陆源吐字如铁说道。
“大人请问便是,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尊神像是为何人所铸?”陆源问。
“楚王项羽!”男子答。
“项羽?”陆源和云小曼相视一眼。
“是不是那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王?”云小曼问。
“正是!”男子答。
“有何渊源?为何铸造?”陆源问。
“因小人先祖生在秦朝,生活贫苦,饱读诗书,是位儒家。后来始皇帝焚书坑儒,受到过迫害,幸而得到项王搭救才躲过一劫,而后又给与先祖些银两,往南方逃难去了。先祖奋发图强,不曾想竟在南方发了家,一度成为当地的首富。”
“又经过了些岁月,先祖家产越发殷实,甚至达到了富可敌国的地步,而项王时运却越发低落,直至最后兵败乌江,自刎殡天,尸首被兵士抢夺,邀功请赏。先祖居安思危,从未忘却项王恩惠,不惜倾全家之资收买宦员,将项王尸骨尽数赎回,拼接在一起,铸在这尊金像里,代代供奉。”男子讲起自己的家族史,神采飞扬,滔滔不绝。
“那现如今,这具白骨去往何方了?”陆源问。
“回大人,每月月末晌午,霸王之骨就会显相,去往乌江之畔,至于有何事务,小人阴魂不能见光,就无从所知了。”
“好的,知道了。你且退下吧!”陆源摆手,男子诺诺而退。
“这么说,白骨精是项羽?不会吧,他可是霸王耶!”等男子退下后,云小曼好奇问道。
“非也!项羽乃人王伏羲后人,仙骨金骼,本就具有灵性,再加上宋家祠堂代代供奉,年深日久,便会重新滋养出一个新灵魂。”陆源解释说。
“哦,原来是项王的白骨生出的白骨精!像项羽这样的大英雄,庙宇里为什么没有像供奉关二爷一样供奉他的?”云小曼问。
“其实,论功绩、品格、个人影响力项羽一点不次于关羽,虽然二人都是羽字科的,但是民间庙宇只供奉平民臣子,未曾有供奉过帝王的!帝王又称天子,实属二十六星宿之一,本就是天选之人。而项羽非天选之人,又非平民臣子,故溜在了缝里。”陆源回。
“哎,用民间的话说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一代英豪竟不能位列仙班,太可惜了!”云小曼感叹说。
这时,祠堂之外传来了脚步声。
“不好,有人来了!我们要闪了,尽快前往乌江之畔才是!”话毕,陆源和云小曼在宋家祠堂里消失不见。
陆、云刚走,有个中年男子开门进来了,看着空无一人的祠堂,挠头道:“奇怪!刚才听见有人说话来着!”
顷刻间,陆源和云小曼来在了乌江之畔,此时正值响午,烈日当头,远远看到岸边有一个长发披肩的男子,正抚琴高歌名曲《我的太阳》:
太阳是你的化身,花儿长出笑脸。
山中的荆棘,是你无理取闹的脾气。割破我的血肉,注入生活调味剂。
你如此神秘,每每午后,向西走去,凤冠霞帔,金光熠熠。
而后又,扯出夜帘,点亮银盘,对镜梳妆,爱之光折射出你暖色的温柔。
你性格多变,如梦如幻。
春天,你踏燕而来,微风是轻声的问候。
夏天,你热情似火,暴雨是偶别的牵念。
秋天,你凄凉暗淡,落叶是你临别的赠言。
冬天,你高冷有范,雪花是你美好的祝愿。
没有你,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没有你,我会孤冷魂散。
你就是我的守护神!我的动力源!
敬畏的神呐,至此以后,睁眼是你的世界,闭眼是你的模样。
“好诗好诗!”云小曼听完后,拍手称绝。
男子吟诗完毕,并未理会前来的陆源和云小曼,而是站起身来,展开双臂,仰面朝天,直视烈日,练习吞吐之术。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吞阳之术!”陆源惊呼道。
“何为吞阳之术?”云小曼问。
“我也是头一次见,所谓吞阳之术就是无需吸取星月精魅,只吸取太阳之光华便可达到修炼的目的。”陆源解释说。
“不会吧,自古只听说吸取日月精华,直吸太阳之光,还是头一次听说。一般的鬼魅见了太阳都是惧而远之,他直接靠它修炼,这也太猛了吧!”云小曼差点惊掉了下巴。
“谁说不是呢!”陆源同样不解。
陆源毕恭毕敬地走过去,拱手问道:“敢问异士,是为何人?”
话音刚落,从后面树林里走出来三个人,搭话道:“此乃南方阳极圭迦灵元帝君!”
陆源和云小曼转头一瞧,原来是刚才消失的白骨精和黑白无常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