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哦,我们这不是来了么?”若殇拍拍梦鸢的后背,不停的安慰着她。实际两个人暗暗密语。
怎么样,后面的人到哪儿了?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整个风月镇基本已经被我们占领。
好,几次按计划行事,等我们除了嘉阳城,我要这里称为第二个九幽城。至于第三个……我亲自来。
明白。
“既然没事儿,收拾收拾上路吧。”沈言现在没有多大的心里理会这些他以为没有用的小插曲,只想着快点儿回去,将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拳头询问个清楚。
他找了她那么多年,再听到她的消息却已经是这样的一番场景,很多东西,他都还没有弄明白呢!这么多年她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问题,每天都在他的心里问上了千百遍,可不安终究没有直接知道真相缓解的快。
梦鸢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狼狈不堪的样子,捏了一个法决,让自己看起来荣光换发的模样。
嘉阳城对生死门门主的相貌再熟悉不过,因而,若殇只能重新带上面上,穿梭在人群当中。为了介绍麻烦,沈言暂时封印了梦鸢身上的妖灵气息,所以短时间来说,她是使用不法法力的。
“对了,我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呀,检查的人肯定可精明了。要不然,咱们检查的时候,我就把相貌露给他们看,这样的话,他们就会直接把我们带回九流教,也就少了很多的不是麻烦,吗?”
若殇装作天真的问道,即使隔着面纱,沈言也能看见里面扑闪扑闪的大眼睛。
“当然不行,虽说这是一个办法,但是看守城门的毕竟不知是我们九流教的门徒,还有南山派的人。虽然传言他们一向温馨好说话,但其实他们内次做事几位刁钻,有些人甚至为了所谓的利益选择强者为尊,领克杀错也不能放过。若是他们看到你的样子,郭兄便罢了,或许还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你一马,其他的人定会大打出手,直到拿到你的人头为止……”
梦鸢冷哼一声,白眼儿翻上天了,愤然说着,这些人还不如我门这些妖怪呢,起码讲义气。
沈言无奈摇摇头,感慨世间变化无常,这个天下,只怕是早就不太平了。一听到杀人,若殇这个人开始发抖起来,沈言只当是她害怕,她害怕有人杀她,害怕看到杀人;只有梦鸢知道她是在笑,因为杀人让她能够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感。
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距离通向九流教的那边嘉阳城出去的门,还有好长一段路。若殇打量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大部分人都是修炼者,有的是专门乔装打扮来这里镇守的。就好比,其中三家常有进住人的客栈,门外的站岗的小厮被换成了镇守的人;还有就是饭馆一直在门外招揽客的小二也换成了修为至少比普通人都要高的修者;最后就是因为之前忘记了带面纱,在城里闹出一阵轰动,装扮成行人不断寻找着他们踪迹的修士。
看来他们考虑的真的很全面,就连她们会住进客栈,会到饭店吃饭的可能性都想到了。其中有好几个修士在经过她们的时候,都叫若殇把面纱摘下。
沈言本能的阻止,然,毕竟不是自家门派,拗不过他们,只好揭开面纱。
面纱下,女子的皮肤溃烂,到处都是疮疤,有些还留着脓水,看上去只让人恶心。每次摘过若殇面纱的修士,无一不说一句“晦气”,又匆匆离开。
若殇这样的装扮,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她们三个人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于是梦鸢特意用自己熬了百来年的“化虫”的姜汁涂抹在若殇的脸上。
化虫这一种生物,长相奇丑无比,它的本身带着一种幻化之术,只要是在皮肤上任何一处用了这种生物的人,他涂抹的地方就会变得十分难看,当然因为是幻影,这种东西根本就不会伤到人的身体,有效时间直接达到十三个时辰,因此,经常被人拿来当玩笑玩儿。
而且,这种幻影,只有心如明镜的人才能看出破绽,普通人,特别是像南山派这种心思非常重的人,是很难看出破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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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儿,有点儿晚了
第三十四章
看到若殇的脸还能够说上两个字的,一般都是经历过一些大大小小风浪,就算没有过生死,也是见到过血腥的。
当然,这些还不够,就凭着这一张脸,还是不能出这个城市的。南山派在几年前,为了门派中的兴旺,特意向九流教借了百家谱,这上面的人户,基本上相当于司命掌管的生死簿,要多详细就有多详细。
他们知道这是借的,所以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派了几个死间,花了将近一年半的时间,将这百家谱和其整整三百页的使用秘诀,一字不漏的临摹下来。九流教后来知道此事,因为关系到两个门派直接的轻易,也只能默默的埋藏于心,只要他们不拿着那临摹下来的百家谱胡作非为,他们便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百家谱里面记录了整个人间的每一家住户,极其他们精确的位置,即使随着时间变化,每一天都会有人在搬家,旅行,可是这本百家谱,像是在他们身上长了也一个蛊虫一样,只是九流教和南山派想找的,没有找不到的。
所以,当若殇他们经过这里的时候,南山派的人定然会详细的询问他们的住户及姓名。在从百家谱中寻找出来。
在去往出去嘉阳城城门的路上,若殇和梦鸢绞尽脑汁的想,当年被自己欺负的小女孩儿,到底住在哪儿来着?她们每走一个地方,梦鸢就跟若殇密语,说一个地方,结果三条街下来,什么头绪都没有。
直到,若殇觉得自己的肚子稍稍痛起来,些许昨天晚上寒风过境,收了点儿凉。三个人又不得不停下来,若殇去往最近的茅厕,在里面将近蹲了两刻钟,才隐隐的想起那个女孩儿家的位置。
沈言却没有这份顾虑,心里倒是暗暗得意,一来,如果她真的不是她,这样的话便可以安安信息将她带回去,心里的一直压着的石头,也可以落下了;二来,如果,她是她,同样也有好处,这样便能够想法子拖住她,他念着她一定还是相信自己的,说不定能够化解她和这个世界还有家人的矛盾,从而使她变回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师妹。
只是这样做的风险是在是太大了,如果他赌错了,如果她已经不再相信自己了,那么接下来会是跟大的灾祸,或许自己认为的一句毫无差错的话,却正好戳中她心里的疤,后面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刹那间,各种滋味都涌上了心头,沈言的右手一只捏得死死的,就好像只要他的手不出袖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