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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川哥一直看不上我,再加上伊伊的事,他每次见我都要拿刀砍我……打断川哥腿的那伙混混,被我亲手打断了全身的骨头,封到水泥墩里沉海了。”
事情做到这份上,刘钧也没法再责怪自己的兄弟了。
女友被砸成植物人,大舅子与他反目成仇,想必韩政委这些年也不好过。
表面的骚包,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苦楚罢了。
刘钧喝了口啤酒,只感觉满嘴苦涩,想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问道:“那他现在在哪?”
“他跟胡菲姐在伊伊出事的街市,开了个烧烤店,他们前年领证了。”
一瓶啤酒下肚,韩政委的脸色就变得通红,他有些羡慕的说道:“胡菲姐为了川哥,不惜与家人断绝关系,放弃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买不起昂贵的化妆品,还得整天面对烟熏火燎的烧烤摊,但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说着说着,他一个平日里风光无限的男神,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刘钧没有劝阻,任由他发泄心中的压抑。
曾几何时,对刘钧思念成疾的陆婉清,偷偷从家里跑出来。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只为与他见上一面。
两人你来我往,相互探望,火车票都攒了好几个小盒子,更别说平时互诉衷肠所消耗的电话卡了。
那时候,刘钧也觉得自己很幸福。
只可惜时光变迁,物是人非。
高铁只需小半天时间就能从临海坐到京都,比乘飞机还快。
而街上也早已没有插卡式公用电话了,现在人手一部智能手机,不仅能打电话,还能实时视频聊天。
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比以前方便了不少,可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却不断的远去。
……
最后,韩政委喝醉了,他的酒量一如既往的烂,这倒是少有改变的。
孙老板熟捻的帮他们叫来了代驾,跟刘钧搭手把韩政委弄进车里。
看着喷着黑烟远去的捷达,他不由得再次感叹道:“像,跟我年轻的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像你娘的大头鬼,你个败家爷们,没事装什么豪爽,今天老娘又白干了一天!”
孙老板感叹完自己逝去的青春,他那一百八十斤的老婆,却是拎着擀面杖出来,边骂边将他打的抱头鼠窜。
……
将韩政委送回他在临海的家,交给他保镖之后,刘钧回到临海大学,骑着莫然的哈雷摩托,向着城西城中村驶去。
狂风吹散了,刘钧本就不多的醉意。
他在城中村左躲右闪,避过了各种小摊小贩和在街道纳凉的大爷大妈,将摩托车停在了一套略显别致的三层小楼外。
当然,这栋小楼的别致,不在于它的装修有多精致,设计有多时尚。
仅仅是它在都拼命加高改建,以求租出去赚取房租的其它房屋不同。
它没有经过任何改建,有些斑驳掉漆的红色铁门上,还贴了一张此房不租的告示……
“砰砰砰!”
没有门铃,刘钧只好用拳头砸门。
“谁啊?”
铁门上开了个小窗,一个穿着粉色睡衣,留着可爱的丸子头,漂亮的小脸蛋上,还有些许婴儿肥的萌系少女,俏生生的问道:“大叔你找谁啊?”
“……叫哥哥!”
刘钧的面相显年轻,到哪里不是被人误以为是刚进大学的学生,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叔叔级的人物了?
他纠正了萌萝莉的错误称呼,又回答道:“小妹妹去把你家大人叫出来,我有事找她。”
刘钧也不知道住在这里的老友家眷,是否已经搬家了,他也不想直接让萌萝莉给他开门,免得被误认为坏人。
“好的,你等下。”
萌萝莉‘啪’的一下关上了铁门的小窗,差点撞上刘钧的鼻子。
好一会儿,铁门上的小窗才再次开启,这回来的却是一个画着淡妆,涂着水润唇膏,顶着一头酒红色大波浪的妩媚女孩。
“苏月?”
刘钧险些没认出来,小窗里的人是谁。
这与白天那个长发白裙,清素淡雅的苏月完全是两个人!
“……我不会来晚了吧?”
刘钧心里一沉,想到了一个最坏的答案。
不过,苏月的装扮虽然勾魂夺魄,但言语间却没有半分烟尘的味道,反而是微微皱眉道:“刘导,这么晚了,你来我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