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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场婚姻只是她的缓兵之计是事实，瑾月也不想楚离误解。

    她将玉镯往楚离身前推去，道：“事实的确如此，无论如何，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病，日后你若是有心仪的女子，可以直接休书一封。往后，你的生活，你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楚离抿起唇角，神色不明。

    瑾月猜测他必定生气，还想再解释，楚离却突然开了口：“这个玉镯你先收着，就算婚事不作数，眼下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夫妻。我不为难你，你若当真无心，他日你遇着心仪之人再还给我便是，介时，我自会还你自由。”

    瑾月抬起头来看他，楚离已经站起身来，直接转身离去。

    他生气了吗？

    瑾月不知道，虽然心里有歉疚，但总算是与他言明，到底是松了口气。

    *

    她的生辰，宋宛如的忌日。

    下午，荣相特意找来她，带了她一起，去祭拜宋宛如。

    这是瑾月第一次来到宋宛如墓前，坟墓旁边修理得很干净，显然是经常有人前来打扫。她心中回忆自己初穿越来当日，一想到宋宛如就是那天去世的，心里便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