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可以。”
白凌肃眼前一亮,“在南朝也只有你能够帮我!如若你要段离宵的人头,我将双手奉上。”
白凌肃不惜一切代价,既要找到长公主、就能找到凶手,那他肯定是要付出一些,他所能够付出的东西。
现在只要看城府极深的太子是否接受?
“段离宵断不会成为南朝最大掌权人,我并不担心这位大哥。”
段城南坐在原先刘香坐的石凳之上,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外界传出段离宵是我段城南的劲敌,其实,在我成为太子之际,他就是我永远之手下败将。因此,段离宵作何勾当,我并不在意。”
就算他真的杀了刘香,段城南也不派任何将士追杀,在他的心里,从未有人走近过。
“白将军,若你非要替我分忧,可以帮我做一件事。”
翌日,大街小巷都传了这一到消息:太子殿下与一个村妇有私密之事。
这消息铁定是火爆的。
主角一个是三朝皆知的段城南,另一个是充满着神秘色彩的村妇。
消息一经传出立刻火遍了整个南朝。段老皇帝从黄公公的口中得知这一传言,立刻召集段城南入宫。
近日,段城南在安排离宫外二里的新府,自然赶去皇宫需要时间。
皇帝把水壶扔向段城南,“那村妇是谁?是你的妾吗?为何你娶妾之事不和孤讲。”
“父皇,那村妇名为刘香。她救过儿臣两条命。如今正在东宫休养。并非外头传播的那般不堪。”
“真有此事?她会有这般的运气救下你。”意思就是你别拿救命当幌子欺骗你的父亲。
段城南裸露出他的手腕,手腕上有一个吓大的刀疤。
“父皇您有所不知。去年,我受奸人所害,被人下了剧毒。这毒只有换血才能保命。也就是这个村妇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这便是证据。”
段老皇帝走下台阶,细细的打量那道刀疤。确实不想撒谎,可他还必须确认清楚。
“刘香家人被人所害,如今孜然一身。儿臣于心不忍,于是将她放于东宫疗养。”
“召她来见孤。”
段城南有不可见的轻颤,“领命。”
刘香和段老皇帝面对面。
“拜见陛下。”
刘香止不住的咳嗽声响彻整个大殿,她的紧张和压迫感也印在了段老皇帝的眼里。
这回他有八分相信自己孩子的话。对着村妇也心生怜悯。
老皇帝亲自将刘香扶起:“刘香,你对太子的帮助令孤深受感动,以后你便跟着孤在仁义宫休养。现在因你住在东宫,外边谣言四起,这是避嫌。”
刘香一听这皇帝所言,心中不是滋味。
皇帝见她默不作声,断定她已然默许。
“外面的事随时间终究会过去,现在你伤势如何?以后你便在仁义宫当差,鉴于你伤势未好,便由原来的侍奉你的婢女来侍奉你,你只需陪孤逛一逛,走一走便可。”
刘香从未想到过自己的这一辈子能够见到南朝的皇帝,自己只是出生在南朝的一个最小县城中,她先稳住心神,赶紧点点头。
惹来皇帝大声的笑。
从那天开始,刘香便真的是陪段老皇帝走走梨园,偶尔还下棋。
说到这下棋刘香之前是不会的,但是皇帝还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教着她,最后刘香都不太好意思,日夜和小楚练习这下棋的技巧,而今刘香和段老皇帝下棋也不会紧张。
最亲近的黄公公端来一碗药汤。“陛下,到喝药的时辰了。”
“每回都喝药,都已经喝了大半年了,也不见起作用,眼看这身体越来越糟心,哎,当真是人老了。”
刘香往那汤药一瞧,黑黑的看不出什么特殊,只是那味道隐隐散发着一种涩味。
听子文说起,当药有涩味必然会有至少一种有毒之配方在里面。
“刘香,近日你可见到什么稀奇的事?”段老皇帝把药喝尽,喝得他苦不堪言。
“陛下俺有看见皇宫里多了许多生面孔。”
“你又忘了,在孤面前要改掉‘俺’字,如何要用‘我’字。”
“我、我”刘香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你很细心。下月初六就是太子的结亲之日,那些生面孔———是风有王朝的使臣亦或是亲人。毕竟,风有王朝的三公主是他们掌上明珠。一嫁过来可能数十年都不可能回朝。刘香,你今年有十九了吧?可否有意中之人?孤可以为你做媒,让你有个好生活。”
刘香本来静静地听着,没想到皇帝这话一转,便转到了她的未来嫁娶之事,她有些迷茫。
皇帝看着他这般糊涂的模样,放声大笑,这孩子果然是个活宝,虽然看着有些蠢笨,其实很单纯。
“怎么样?孤可以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再次的追问让刘香不得不回答:“陛下,我、我还没有,也没打算过结亲这事。”
段老皇帝摇摇头,下了一子棋,却想到了他有一宝物,吩咐黄公公将宝物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