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二世子妃看见她,先是一惊,而后忙要关门。
却让谢丹枫给叫住了:“二嫂,回去做什么呀?快出来吧。”
世子妃听到谢丹枫喊她,浑身都僵直了住,一时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敢。
谢丹枫看着那女人很想脱下披着那条披风的模样,笑了,她对广平王点了点头,道:“媳妇这次过来,确实是有点事儿。”
说着,她伸出手来,指向了那位披着黑狐裘披风的世子妃,笑得是愈发的开心:“我很好奇,昨夜我同宁泽分别的时候,赠予他一匹珍贵异常的黑狐裘披风,今日他入府之时却没有披上,听宁泽说,是被人抢走了,所以媳妇这不就赶紧过来看看,那能抢走本相披风的人,会是谁呢?”
最后,她哈哈一笑:“也是没想到啊,二嫂喜欢,是吗?”
这话一出口,那位世子妃吓得一个颤抖,哆哆嗦嗦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开了口,却是结结巴巴的:“我……我……”
而广平王看见谢丹枫的态度,也是明白了谢丹枫此行前来的目的了,他冷喝道:“不就是一件披风么?怎的?谢相若是想要,本王原价赔偿你,至于白宁泽说是抢走的,你是觉得,我们堂堂王府,连条狐裘披风都买不起吗!”
买得起,却要靠抢,嗤。
谢丹枫缓步走到了世子妃的跟前,笑着道:“二嫂自然是不可能抢走这条披风的,对吧?”
世子妃仰望着比她要高出半个多头的谢丹枫,只觉得气势压迫,她咽了口吐沫,害怕的不行,但是赶忙回道:“对,对!不是抢的,是,是……”但是说到最后,也没有解释的清楚自己是怎么得来的,且看起来,都快要哭了。
谢丹枫心知肚明,这必然是她抢的了,不是主子,谁敢抢她一个堂堂丞相的披风呢。
而也就在这时候,世子妃身旁一个丫鬟拦住了她,那丫鬟眉眼凌厉,道:“不就是一条披风吗?谢相何故咄咄逼人呢!我们王爷都说了,会照价给你,怎的,谢相府上竟然连条披风都要特意上门索要吗?”
谢丹枫正不知道该找什么迁怒的理由呢,见状眉毛一挑,开心的不得了。
哟呵,这还真有自己撞到枪口上的。
她笑得简直堪为和蔼可亲:“我信二嫂不是那种人。所以嘛,这既然不是二嫂抢走的,那就是下人抢走的了,你说,对不对?”
说着,谢丹枫手掌一扬,接着,“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只见刚刚那个咄咄逼人的小丫鬟白嫩的脸上,瞬间一道红痕。
谢丹枫甩了甩手,笑着低下头,看着那个小丫鬟道:“丫头,一呢,是你们抢了白宁泽的东西在前。二呢,我现在是白宁泽的未婚妻,就是你的顶头主子,当下人的,就得有下人的规矩,难道是没人教你,不能冲撞主子么?”
小丫鬟明显被谢丹枫这一巴掌打蒙了,眼睛涌出了泪花,捂着脸,咬着牙,却不敢吭声了。
而广平王看见自己家丫鬟让谢丹枫打了,眉头也皱了起来,虽说是个丫鬟被打,但是这打的可是他自己的面子,想他昨晚就被谢丹枫驳了面子,还没讨回来呢。
因此他一声呵斥:“谢相!打狗可也得看主人吧!况且只是一个披风,还你便是!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泼妇一般的对我府上人动手,闹到皇上那儿去,想必皇上也乐意为我家丫鬟做这个主!”
谢丹枫一看广平王拿皇上压人,噗嗤一声,乐了,她转过头来,看向了广平王,不过下一秒,谢丹枫的脸色就耷拉了下来:“既然您这么说,那宁泽脸上的那一巴掌,和他被人拽着头发拖行,我是不是也得告到皇上那里去呢?”
“那是你害的!”广平王怒极道:“白宁泽是不愿意走所以我才扇的那一巴掌!我儿才拖他出去的!”
“那宁泽身上青青紫紫被殴打的伤呢?那伤我只在宁泽露出的皮肤上,就看到那青紫瘀痕密密麻麻,这看不见的地方,又当该是怎么样的伤呢?”谢丹枫淡淡的道。
广平王顿时噎住,憋的面红耳赤,但不吭声了。
“出嫁从妻,他既然入我相府,也没有冠王爷的姓,那他就是我的人了。从此以后,也于王爷一刀两断,省得您见了他生厌,我也不想看到他日后被您当枪子出头,再被您当棋子丢弃,您说,对吧?”
广平王闻言,双眼瞪大,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她。
她,她怎么知道自己有意想要培养白宁泽为自己做出头鸟……
而只见谢丹枫伸出手,直接解开了世子妃披着的黑狐裘披风的系带,将那披风给取了下来,然后抖了抖,跟广平王道了一句:“王爷珍重。”
就带着披风和护院离开了。
等走出驿馆,谢丹枫一晃脑袋,两手一叉腰,笑眯眯的吐出一个字:“爽!”
这种斗恶婆家的戏码无论何时,都贼拉的爽啊!
而小系统看着如此彪悍的自家宿主,也不免暗暗叹了口气。
宿主啊,您还是收着点儿吧,我怎么感觉比起白宁泽,目前您才更像一个反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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