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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君看着大夫那变幻莫测的神色,皱了皱眉头,最后一挑眉毛,整理好了神色,就又回到了东暖阁。
王知君这一到东暖阁,那简直就像是大鹅进了村一样,两只翅膀一扇乎,整个场子都是他的。
他这笑着同东暖阁卧室内愁容满面的大家伙儿道:“哎呀呀,一个个的耷拉着脸做什么,都快点儿去该忙活啥忙活啥,搞得像是我五妹去了一样。”
他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确,撵人,不希望大家伙儿多想。
不过现在说这话,尤其是这般不合时宜的调侃语气,那就相当于是一个白眼狼没心没肺。
所以很难得的,一向对王知君印象还颇为不错的彩云道了一句:“表公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嫌我们耷拉着个脸丧门星是吗?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这些难听的话。什么叫做我们家谢相像是去了一样。”
彩云说到最后,又不忿,又难受,那自己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泪珠吧嗒吧嗒的往下落着。
委屈的要命。
这次就连邀月那种往常的老好人也都没有开口说和,邀月也很难受,她背后身去,默默的抹着眼泪儿。
还是一个最让人没有想到的人站了出来,做和事佬。
只见白宁泽抿着嘴,看着彩云和邀月那难受的模样,叹了口气,同他们道:“你们不要吵架,彩云,表哥知道你们难过,所以他在用轻松的口吻同你们讲着笑话。”
而说完,他也看向了表哥,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同表哥道:“表哥,我也知道你想安抚她们,但是你的话有点儿过了。”
白宁泽的目光直直的看着王知君,不知道从几何时,白宁泽竟然已经如此成熟。
成熟的让王知君都不禁微微一愣神。
恍惚的像是一瞬之间就长大了一般。
等回过来之后,他就将手里端着的放着一碗药的盘子放到了白宁泽的手里,自己手里端着那碗药,同白宁泽道:“来,宁泽,帮忙翻个身,让她侧躺着,我好喂她药。”
白宁泽看了看这托盘里的药,他眉头拧了拧,询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开的药?”
“在缝制之前,大夫就已经给了我们一包药,让我们赶紧熬,怎么,你都忘了吗?”
王知君好奇的歪了歪脑袋,看向了自己的这位妹夫。
白宁泽闻言,愣了一下,而后所有的记忆这才从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方才他的精神过于紧绷,脑子里也是一直如同蜂鸣一般的嗡嗡作响,所以他甚至连自己忘掉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还是在王知君的提醒,以及自己再想了想之后,这才想起来。
对了。
是的。
当时些谢丹枫被几位大人们背进来,身后带着大夫和乌压压的一大群人,已经谢丹枫被那位大人背了一路,滴答的流了一路的血。
那血落在地板上,如同开了一地的梅花。
而他看到大夫直接就将一包药递给了墨玉和丹朱俩,也看到了王知君跟墨玉和丹朱一块儿过去给谢丹枫熬药去了。
他还看见那两个护着谢丹枫进来的两位大人,那两位大人叹了口气,同他说道:“是我们没有保护好谢相啊,让谢相为了保护我们这些人的命,跟山贼缠斗,被山贼砍伤。”
他看见了那两位大人说完之后,眼圈通红,连连的叹气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