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你绝不是一夜七次。”温涵曦说，“绝对得十次。”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有自己的执着，贺明玉也不例外，听到温涵曦的话后，脸上竟然扬起浅淡的笑。
明显被取悦到。
温涵曦心里腹诽：肤浅。
可嘴上又夸了一句：“其实你挺行的。”
贺明玉一副很满意的样子，深邃的眸子里泛着光，眼尾挑起的弧度隐隐加深。
温涵曦马屁拍的差不多，趁他分神之际抽出胳膊，推了推他，“可以了，别挡着我收拾东西。”
贺明玉以为经过方才的“谈心”两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没想到她还要走，脸一下子变沉，攥着她的手腕，“不许。”
“诶，你这人太霸道了。”温涵曦挣扎。
贺明玉把她扣怀里，手按住她后颈，声音压抑道：“不许走。”
温涵曦脸撞得有些疼，她蹙眉，拍打他的胳膊，“你这人……”
“别走。”贺明玉的声音陡然放柔，下巴抵住她的肩膀，声线极低道，“我哪做错了？”
我改。
“不是……”温涵曦去拉他的胳膊，想跟他解释清楚，奈何男人力道太大，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听不到她的话。
“你不想让我对温氏那样？”他只是看不惯，看不惯任何人欺负她。
“诶，你误会了。”温涵曦说，“我不是。”
“那就是我刚才对你太不温柔了？”贺明玉想了好久才想到这茬。他捧起她的脸轻轻亲了下，“我下次会温柔的。”
“……”到底还让不让人说话。
“以后我会控制的。”
“四次太多，那就三次。”
“两次也行。”
卑微贺总次数减了又减。
温涵曦翻了个白眼，刚要说什么，电话响了，她推人没推开，最后用脚勾过来。
按下免提。
小桃：“姐，你什么时候出来，剧组那边又催了。”
温涵曦：“马上。”
贺明玉听着小桃的声音，问：“剧组？”
温涵曦从他胳膊下方猫出来，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用手扇风，“啊，剧组。”
贺明玉挑眉：“你是？”
温涵曦没好气道：“拍戏，不然你以为呢？”
贺明玉：“……”
他以为她要跑。
小桃正站在车外等着，新年免不了要放烟花，不知哪家一连放了好久的烟花，映得四周灯火通明。
她被光闪了眼，突然想起一件事，也没细听那边是否开着免提，叭叭道：“对了，姐，你让我联系的那家律所有消息了，他让你提交下离婚资料。”
正在安抚人的温涵曦：“……”
好不容易才顺毛的贺明玉：“……”
第28章 饿
小桃有的时候挺精明， 有的时候又冒着傻气，今晚许是被漫天烟花刺激的哪根神经错乱了，疯狂踩雷。
“姐， 王律师说你只要掌握到有利证据，这婚还是很好离的。”
“出轨的证据最好使， 没准还能分到一笔高额分手费。”
“我把近期跟贺总传绯闻的女人资料整理了一份，晚点在飞机上给你看。”
“这事咱得秘密进行， 千万不能让贺总知道。”
“对了，贺总今晚没在家吧？”
小桃私心不想让他们离，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曦姐非要离， 她也只能顺着。
后面那句“最好还是不要离”还没说出口， 听筒里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像是从北极吹来的， 裹着最强的风力， 瞬间能把人冻死。
“我在。”
“……”小桃死了。
温涵曦又过了十几分钟才从家里出来， 她穿着件白色羽绒服，脸上罩着黑色口罩，只露出鼻翼上面的部分。
眸底好像被水洗了一样， 眼尾泛红， 清澈的瞳仁上淌着氤氲的雾气。
看上去比小桃抖得还厉害，外八字走路，像只笨笨的企鹅。
她瞄了眼后方， 见没人跟来，催着小桃赶快上车。
小桃接过行李箱， 塞进车子后备箱只用了五秒，史上最快速度。
司机在她们的催促下驾驶车子扬长而去。
时间紧，只能坐私人飞机。上了飞机两人同时长吁一口气，小桃这才注意到温涵曦的状况有些惨。
她指指自己的唇角， 问：“姐，你吃东西磕到嘴了？”
“嗯？”温涵曦所有思绪还沉浸在贺明玉把她抵在柜上疯狂深吻的场景中，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这都破了。”小桃说的她右侧唇角。
“还有这。”小桃又指了下左侧，“也有个小豁口。”
温涵曦从包里掏出镜子凑近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原地去世，这就是他说的惩罚？！
欸，她还要拍戏啊。
温涵曦蹙眉，飞机起飞前还不忘做一件重要的事。
她拿出手机给贺明玉发了条微信。
——上飞机了。
小桃侧眸瞟了一眼，有些惊魂未定，我去，曦姐什么时候开始和贺总交代行程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细想更要命，她觉得自己的死期真的近了。
温涵曦收起手机，迎上小桃一言难尽的眸光，挑眉：“怎么了？”
“姐，你能求求贺总别让我死的那么难看吗？”小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