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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天去乡里，叶小棠特意去一户制香的人家家里看过，还问了如何制香。那人是个学徒，本不想说，她用几个铜板把话套出来了。

    制香前，她先要做个工具。

    她看过那东西的结构，但不会画，便找姜长泽帮忙。

    拿来笔墨，描述了大概的样子。

    看着自己怎么都画不好的东西，在姜长泽手中行云流水般出来了模样，她支着脑袋感慨：“这笔在我手里就好像有它自己的想法，怎么到了你手上，就这般听话了呢？”

    姜长泽：“你摸清它的性子，它便也能听你的话。”

    “说的轻巧。”

    “字和画一样，要多写多练才可。你总偷懒，上次我叫你临摹的字贴，到现在都没见你写几个字，如何学得好？”

    叶小棠打哈哈：“我那不是忙么。”

    “净找理由，今晚写不完字帖不准睡。”

    叶小棠撇嘴。

    真严厉！

    等姜长泽画完，叶小姜拿来看。

    画一共是三部分。

    第一部分是个木筒，长约四寸，拇指粗，顶端开放，下端似漏斗状留有一个圆孔。第二部分是压杆。第三部分是螺纹卡扣。

    压杆要做铜的，其余是木材。

    确认无误后，叶小棠将图样收入袖中，对姜长泽道：“我们去趟木匠大叔家吧。”

    木匠正在干活，见他们来似乎意料之中的事，不等两人开口，他就道：“我就说这大门得刷漆，不刷不好看。这才几天就后悔了吧？”

    原来以为他们来找他刷漆的。

    叶小棠道：“木匠叔误会了，这次来，是想请木匠叔做个东西。”

    把图样拿了给他看。

    木匠看完，道：“瞧着像个压筒，姜家媳妇儿，你做这个何用？”

    叶小棠道：“有用。木匠叔做出这些要多少时日？”

    木匠又看了眼图样，才道：“你这东西看着都不大，但是精细，要做好怎么也得两三日。”

    叶小棠又问：“得多少钱？”

    木匠笑道：“东西小，我用点边角料就给你做出来了。上次你家那门没来得及刷漆，当是给你补偿了，不用给钱。”

    叶小棠：“那可不成，一码归一码。”

    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五个铜板塞给木匠：“木匠叔，这些算作定金，到时看你费了多少工，不够的话我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