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在京都,她出身显赫世家,许是实在不便透露身份,所以一直没将真名告诉与他。但在她出事前的许多年,他们一直有书信往来。地址便是之前他拿给叶小棠看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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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在京都,更多时候四处漂泊。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没了她的消息。
为此他特意去了信中那些地点找寻,却没能查到一丝有用的线索。
直到叶姣找来。
叶姣无论性格或是天赋,都与唐轻有着天壤之别,唯一让他认定叶姣是唐轻女儿的,是叶姣会唐轻调香的法子,且有时候做的香,与她做的几乎无异。
如今想来,那并非做的像,而根本就是唐轻早年的作品。
杜承脸上又挂了抹自嘲:“说来不怕你笑话,我当时想,许是她嫁了个资质平平的人。又或者天赋这东西并不遗传,所以她的后人不及她也属正常。走到见了你,我忽然有种她又回来的错觉。”
叶小棠起身:“多谢杜老实言相告。”
杜承:“你不怪我当初没与你说实话,我便知足了。”
叶小棠:“杜老言重,杜老多保重身体,待日后有机会,晚辈再来打扰。”
杜承:“你不嫌弃我这苦闷,愿多来往,我自是求之不得。”
叶小棠笑笑。
杜承送她到府门外。
她说有话想单独问杜承,所以姜长泽没跟进去,此时就站在门口等。
见她出来,三步化作两步迎了过来。
杜承见了,向叶小棠说话的语气中带了几分长辈的语重心长:“姜公子人不错,以后有他陪在你身边,相信再多的危险都能化险为夷。”
叶小棠重重点头。
姜长泽则是道:“承杜老吉言,晚辈定会护好小棠,往后多陪她来看你。”
一句“晚辈”,已是姜长泽给人最大的敬重。
告别杜承,两人与晋级京选的选手一起,赶往京都潭州。
潭州路远,这一行便是月半有余。
进到潭州地界已到秋后。
进城前一晚,扬风悄悄来报,延州长史宋碌斩首了。
孟知州以权谋私,被撤去官职,发配边疆。
新任知州查出齐家官盐私运敛财,查抄了齐家,财产没收,人员为奴,齐家彻底败落。
与此同时,城中一座府院里,一道黑影屹立在几乎将他淹没的浓黑夜色中,问身后侍卫:“他们到了?”
侍卫答:“就在城外。”
那人闻言,眼底闪过一抹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