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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折腾到半夜,叶小棠都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可能是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索取太厉害,把她累的昏睡过去了。
翌日醒来时,意外的是男人还在。
她刚睁开眼,就看到男人浅笑着看着她。
一丝不好的预感袭来,她捂紧了胸前被子:“不行,不能再要了!”
太累人了!
姜长泽笑容更甚,长指在敲了敲她脑袋:“便是你想,也得等到晚上了,起床梳洗,过会司衣监的人过来,给你量身。”
量身?
叶小棠纳闷:“又要做衣服吗?”
之前的比赛礼部给每个选手做了一身衣服。
姜长泽看出她的想法,不由得笑起来:“是给你做衣服,不是比赛用的。这几年我不在京都,许久未去祭拜父王母妃了,正好趁着回来,带你一起去见见他们。”
确实。
平日里她惯穿姜长泽的旧衣,也习惯了男子装束,要去他父母陵前祭拜,自然得穿戴整齐一些。
除此之外,她敏感的捕捉到几个字。
问道:“你当初既已帮着皇上夺回江山,也寻回了自己的身份,为何还要回到江祜去?”江祜距离京都千里之遥,又穷又破,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跑去行猎为生,说不过去啊。
姜长泽淡淡一笑。
睨着她的眼眸:“那你出嫁那日,又为何改变心意,找到了我?”
叶小棠眸仁骤然一缩。
太阳穴都跟着突突跳起来。
她去找他,是因她斩首示众那日见他向她飞奔而来,频死之时听他说他来晚了之类的话。他给了她最后的体面,也让她感到了一丝真心。
所以再醒来时,她义无反顾的找上了他。
难道他……
到嘴边的话还没问出口,男人笑着揉了揉她泛红的脸颊:“好了,别多想了。你不趁现在赶紧睡,过会儿司衣到了,你想睡也睡不成了。”
看出他不太想说,她也就不再追问。
正好身体又酸又累,虽不似前两日那般疼痛难忍,但也确实不太想起,于是道:“那我再睡会儿,等司衣到了,你叫醒我就行。”
姜长泽:“嗯。”
叶小棠枕着他手臂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下了。
不想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叶小棠再睁开眼时,男人也刚刚睁眼。
“睡饱了?”
“嗯。”
“洗澡水烧好了,先去洗个澡。”
“好。”
“……唔,你干嘛?”
“一起。”
叶小棠:“……”
被男人连被子一起,抱去了浴沐房。
热火大早上就烧好了,两人没有起床的意思,下人也不敢擅自过去敲门。因为自家王爷交待过,王妃不起,任何人都不准去吵她,谁敢吵了王妃好梦,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但没人敢去敲门,从寝殿前走都鸟悄的,生怕有点动静吵了王妃睡觉。
这会儿见两人进去,终于松了口气。
不用再烧水了!
浴房弥漫着氤氲水气,伴着花瓣的清香。
是个十分容易迷失的氛围。
待两人出来时,已过了整整一个时辰。
两人做了什么不好知道,只知叶小棠走路十分虚飘,瞪了姜长泽好几眼,严令禁止他再跟她一起进这个地方。
姜长泽一脸餍足,满口答应。
至于后面照做不照做,那时再说吧。
这一来二去都半下午了,姜长泽提前让膳房备饭菜,带叶小棠吃过饭,才往前厅去。
宫里来的司衣已等候多时。
上次伺候叶小棠沐浴的嬷嬷,这会儿正在招呼她喝茶。
叶小棠姗姗来迟,她脸上本有愠色,可转眼看到摄政王就跟在她身后,脸上立刻挂上了笑容,上前朝姜长泽行礼跪拜:“奴婢见过摄政王。”
方才她脸上闪过的不耐,被姜长泽收眼底。
姜长泽道:“等得心急了?”
司衣怎敢当着他的面说出心急的话?
忙否认道:“奴婢不敢。”
姜长泽:“不敢最好。”声音不高,却令人听的心底生寒。
那司衣吞了吞喉咙,身子伏的更低了:“奴婢这便侍候叶姑娘量衣,绝不敢怠慢。”心中却在合计眼前这位姑娘究竟是何许人也,如何得摄政王如此纵容?
量衣时,姜长泽就坐边上看着。
司衣更战战兢兢,不敢露出半分怠慢之色。她甚至觉得时间从来没这么慢过,明明以前量个身体很快就量完了,这会儿却好像怎么也量不完。
每一处都恨不能量三遍,生怕量错了再得罪眼前这位阎罗王。
可“阎罗王”姜长泽偏偏还在边上催:“如何这般磨蹭,我娘子都站累了。”
司衣想哭。
好不容易量完,连赏银都没敢要,马不停蹄的逃了。
叶小棠:“……”
午饭吃的太晚,到了晚饭的点还不饿,叶小棠便喊着姜长泽回了趟驿站。
他们的行李都还在驿站放着。
昨天里宫里发生的事,参赛选手之中只有留在最后的三人看到了。其余人被提前清离赛场,没见着,倒是被见过的人描述出来的场面吓得不轻。
叶小棠和姜长泽进门时,他们正围在一起聊天。
一人道:“出事后皇上说择日再比,还比什么啊?跟我们一起进京的那个叶小棠你们知道吗?就是男人一起跟在她身边那个。你们她男人是谁吗?当今摄政王!这比赛还什么好比的,直接将第一名给她就行了呗。”
另一个说:“不过这叶小棠确实挺厉害。”
乔菀也在讨论之列,道:“就是,上场比赛我要不是跟对了她,估计这会儿早回家了。”回想宫中见到的那幕,她还有点心有余悸:“都说皇宫之中人命如草芥,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