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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轻道:“寻常人自然不会同意,可叶大山懦弱又有些自私,除了模样还算不错外,并无长处。娘用了点小手段,他便答应了。”
至于什么手段,褚云轻没说。
想来是不想女儿学坏。
叶小棠道:“娘也没想到,到了江祜,还有个孟氏那样的女人吧?”
想到这点,褚云轻也是心塞塞。
真是成是因为叶大山的懦弱,败亦是因为叶大山的懦弱:“当时的朝廷一直在派人追查我的下落,我好不容易找到个落脚的地方,只想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哪知那孟氏实在烦人。只归她上门烦我也就罢了,我也不与她一般见识,是吵的太厉害,最终还是引来了朝廷的人。”
“当初害你早产的,不是孟氏?”
“不全是,她带着孩子来闹,娘不甚心烦,只想将她打发走,不想这时官兵找来了。娘是在躲避官兵时动了胎气,才早产生下了你。”
“娘当时没难产?”
“没有。”
“那……另一个孩子?”母亲说过那个孩子没保住,叶小棠也曾为人母,明白一个母亲不会在孩子在世的情况下说孩子没了。可既然娘亲当时没难产,为何那个孩子没有活下来?
看出她的疑问,褚云轻苦涩道:“许是日子没到,他生下来时便没气了。”
叶小棠歉疚:“娘,对不起,又提到您伤心事了。”
褚云轻轻轻一笑:“这么多年,已经看得淡了。”
“那他们说您难产去世,又是怎么回事啊?”
“你也知香能提神,亦能让人昏迷。我当便是用迷香制住了寻来的官兵,可就算是解决了他们,我还是暴露了,生下你们后,我也不能再在这里呆了。于是想了假死脱身的办法。我将你托付给叶大山,然后让孟氏以为是被她所闹,我难产去世。孟氏果然上当,还以为终于解决了我这个心头大患,忙不迭的找了人来将我埋掉。她找来那人将我带到了山上,风一吹,药过了,我便醒了过来。后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褚云轻说的轻松,叶小棠听的难过。
她本以为娘亲真是的难产晕了过去,又意外醒来。
原都是娘亲脱身的计策。
若非实在走投无路,谁又会用这种方法求生?
想到坟中枯骨,叶小棠又问道:“那现在坟中枯骨,又是何人?”如母亲所说,她当时活了过来,可坟里明明有一副骨骼。
看年岁,应当也是那个时候埋进去的。
褚云轻道:“官兵一定会再追过来,到时找到叶家,就算叶大山不说,孟氏也一定会告诉官兵我的埋身之所。官兵不会轻易相信我死了,如若找到坟前,一定会开棺验尸。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我叫叶大山从义买回了一个无人认领的女尸回来。至于女尸身份,我并不知道。”
一切天衣无缝。
叶小棠听她说完,磕了磕眼帘,如果是这样,官兵一定在开棺之后放弃了继续寻找。可灭了乔家满门的那个夜影,他又是如何查到母亲藏身乔家的?
夜影身上,也许有更多秘密。
两人一起做事,速度比叶小棠自己时快了不只两倍,大半上午已经做了满满几百支香,铺满了半间屋子。
红桃和宋嬷嬷不会制香,但还能帮着收拾原料,磨粉。
也出了不少力。
临近晌午时,几人便收了工。
褚云轻拍拍手上沾的粉末,起身理了理衣衫:“长泽也该回来了,娘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回去了。”
叶小棠道:“一起用午膳吧?”
褚云轻摇头:“你们一起吧,娘回去歇会儿。上了年纪,坐这许久真是觉出累来了。”
叶小棠也不好勉强,送她们离开了天佑轩。
不多时,姜长泽回来了。
看着满屋子晒晾的线香和盘香,他笑着道:“看来我该给娘子单独准备一间香室,专门给娘子制香用了。”
叶小棠道:“香是要制,不要过打算再做点别的买卖。”
姜长泽饶有兴致的问:“可想好做什么了?”
叶小棠拉着他在桌边坐下来,殷勤的给他斟上茶,端到他面前,才道:“我们在乾州时,那里有许多铺子都是做贸易的,他们不生产,只做销售。就像之前我将香放在钱掌柜的衣坊卖一样,赚个中间价。”
姜长泽道:“你也想做贸易?”
叶小棠点头:“我虽喜欢制香,但我也只有一双手,速度再怎么快,一天下来做个几百根已是权限。可贸易就不同了,只要找到好的货源,数量不成问题。”
“那你打算开在哪里?”
“我想先从京都选一些东西运回成云县,刚好江燕信中也说铺子里空了,我先看看京都有哪些东西是当下盛行的,然后买来再拿去成云县卖。”
“好,喜欢你就去做。”
“我还想在京都开间铺子,每次出去送货的车回京都时,可以从当地带一些特产回来。京都的铺子,就专门卖这些来自各地的特产。就以吃的为主。京里的大鱼大肉吃腻了,可以来点外地吃食尝尝鲜。”
“好,长安街上的铺子,你看上哪家,我们便开在哪里。”
叶小棠:“……”
有权有势了不起哦。
想起成云县的铺子,忽然想起看房子时,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为她准备的,狐疑的看向姜长泽:“你跟我说实话,成云县的房子是不是你提前准备好的?”
姜长泽:“……”
反应有点迅速。
转移话题道:“今日在宫中,皇上选了几个朝里的青年才俊,打算给南锦赐婚了。”
叶小棠:“……”
生转话题啊?
不过这话题确实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如何忽然想起给她赐婚了?”之前拖了这么多年,为何他们刚从乾州回来,此事便被提上了议程?
姜长泽:“南锦自己求来的。”
“自己求的?”她喜欢的人,不是江七吗?
“不知江七那小子究竟做了何事,今日南锦请旨进宫面见皇后。到了处跪着求皇后给她寻一门亲事。说身为南家后人,要担负起为南家传宗接代的责任,不再任性妄为了。”
“这……不像她的脾气。”
“我去问了江七,那小子闷着头什么都不肯说。若我没猜错,应是江七说了什么伤她的话,否则她断不会进宫求皇后。”
叶小棠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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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还真是……一个求姜长泽,一个求皇后,也不知真给南锦指婚,江七会不会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
前院偏殿中,江七正襟危坐,保持这样的姿势已近两个时辰了。
他坐着不累,扬风看着都累了。
扬扬下巴,道:“你若心中舍不下,那便去找她。她虽去了皇后,现在赐婚的圣旨不还没传下来吗?真要等到圣旨赐婚的那刻,我可告诉你,你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扬风苦口婆心,奈何江七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就拿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
他到底在想什么,扬风猜不出来,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他身上那份隐忍与难过。
最终,扬风了继续放弃劝他的打算。
出去一趟再回来,手中拎了两罐酒:“兄弟我破个例,今儿陪你陪你喝一杯,到时王爷怪罪下来,你替我……”
话还没说完,手上拎着的酒已经被前一刻还板着腰坐那里的人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