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公子模样确实俊俏。
三日后,赐婚的圣旨下来的,听到消息的江七闷了很久,最终去练武场,跟日常训练的府兵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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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府兵哪是他的对手。
从二对一,到五对一,再到二对一,最后三十几人一起上,愣是没打过他。一个个被他摔翻在地,疼得呲牙咧嘴。
江七站在擂台正中,朝着摔在地上的众人招手:“再来!”
平日里比试,他也就是一打十的水平,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战斗力爆表,他们不管怎么打,别说伤他,就连碰都碰不到他毫毛。
这怎么来?
众人纷纷摇头。
“不来了,不来了。”
“打不过,打不过,我们认输。”
一个个灰溜溜的爬起来,逃命似的跑了。
江七一肚子火没地出。
正打算再抓几个来继续打,忽然一根棍子丢到了到他脚边:“想打架,我跟你打。”
抬头,却见是姜长泽。
愣了下,膝跪地道:“属下见过王爷,属下……”
姜长泽冷着脸:“少废话,接招。”
他手中还拿着一根长棍,不假思索的向江七挥了过来。
江七本能的接招。
捡起地上长棍,堪堪接住了姜长泽这招。
巨大的压力自头顶上方传来,他哪怕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来接,依然吃力。手臂晃的厉害,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可见姜长泽出手也不轻。
“爷……”
“少废话。”长棍沿着江七手上的棍子横扫而过,倏然一旋,又扫向江七下盘:“不是要打吗?愣着做什么?”
江七心中那团火在燃烧。
在姜长泽扫过来之时,腰上一个用力,翻身躲过,接着找棍一挥,化被动为主动,向姜长泽攻了过来。
姜长泽一个回马枪,直接击落了江七手中兵器。
江七愣神的功夫,姜长泽沉声喝道:“捡起来,重新打过!”
江七深吸口气,原地空翻,捡起长棍反守为攻,向姜长泽袭击而来。
方才离开的众府兵,这会儿又都退了回来。
自家王爷出手啊!
难得一见,一定要好好看看。
不过好戏也没多长,江七与姜长泽的差距,与府兵和江七的差距差不多,没几个回合,江七就败下阵来了。
单膝跪地,认了输。
姜长泽收回抵在他胸口的长棍,厉声道:“再来。”
江七闷声:“属下认输。”
姜长泽沉似寒潭的眼眸盯视他半晌,冷声道:“是男人就拿出你的担当,在这儿拿他们出气算什么本事?”
江七想反驳。
想说他并非无担当之人,可眼下他做的事便是如此,又找不到反驳的话语。若南锦只是个普通女子,凭他一己之力便可护她周全,他绝不会推辞。
可南家是何处境他十分清楚。
祸事来时,不是凭着一腔热血便能逢凶化吉,便能保他们平安的。他不怕死,他只怕他没有能力成为南锦,甚至他们孩子的保护伞。
如此,倒不如就算了。
别误了她。
该说的话早就说过了,姜长泽并没有要教他做人的意思。自己的路要自己选择,他只是看不惯的他这般窝囊。
“这几日闭门思过,好好想想!”
把棍子往地上一扔,转身走了。
回到天佑轩,院子里一群人正在忙碌着搬东西。
叶小棠看到他,迎过来解释道:“这些是我打算叫人运回成云县的,我选了不少东西,但每样都没多买,等到了那边看看什么东西卖的好,再添也不迟。”
说着,脸上露出几分得意:“我还与他们谈了条件,这些东西先运回去,等卖完了再给他们结账,到时可以给他们一些分成。跟当时我在钱掌柜那边卖香的法子一样。”
姜长泽闻言,伸手拍拍她的发顶:“我娘子真是厉害。”
叶小棠瞥瞥嘴:“你总拍我,拍得我不长个了!”
姜长泽:“……”
好吧,他家娘子还小,还在长个儿。
上前一步,扣着她后脑将她压在自己胸口比量了比量:“这个年没白过,比冬天时候又高了一些。”
头顶已经到他肩膀了。
院里众下人瞧见两人黏腻的模样,在感叹两人感情好的同时,也都纷纷别过眼不敢往他们那边看。
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内容。
搬完东西,管家徐伯过来问道:“王妃,东西都已经装好车了,您还有要往回捎的物件吗?”
叶小棠想了想。
折回屋里,拿了两个精致的梨木小盒子出来。
递到徐伯手里:“有劳徐伯跟马车夫交待一下,这个盒子帮我送到江祜村,交给到田家女儿田丫的手里。另一个就送给管铺子里江燕。”
徐伯接过:“是。”
叶小棠嘱咐:“江祜村田姓人家不少,你多打听打听,他家是做祭口的。”
徐伯应下:“王妃放心,小的嘱咐他们一定亲手送到田姑娘手上。”
“好。”想到什么,她又嘱咐:“车上瓷器多,你叫他们路上当心些,走慢些没关系,东西要平安送到。”
“是。”
嘱咐完,徐伯出去了。
叶小棠问姜长泽:“他们说你回府有些时间了,如何才过来?”
姜长泽把江七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叶小棠道:“赐婚一事这么快定下来,是你促成的吧?”
从回来到现在,姜长泽一直没再提南家的事,但看他近来忙忙碌碌,似乎在筹划着什么。
姜长泽唇角扬了起来:“是。”
叶小棠:“他们没这么顺利成婚吧?”
姜长泽好笑的睨着她:“你说呢?”
她说,那自然是不能。
南锦如今的身份,本该是她的,无论以前何种原因造成了如今的场面,都不可能这样维持下去。
姜长泽具体有什么计划,叶小棠没问。
她不是好奇的性子。
他想与自己说,他自己会说,不跟她说的,就是暂时还不需要她知道。等到需要告诉她时,她不问他也会说。
用过午膳,叶小棠去了褚云轻住的院子。
“赐婚的事,娘听说了吗?”
褚云轻点头:“早一些王爷来过。”
姜长泽告诉娘了?
褚云轻见她吃惊的模样,笑着解释:“交代了娘一些事。”
叶小棠心说:交待娘亲的事,想必与南家有关,可他都跟娘亲交待了,却什么都不跟她说,是不是有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