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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礼,徐伯道:“王妃,皇后娘娘到了,就是前边儿。”
皇后?
叶小棠思衬,她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怕她昨天看穿她的心思,特地过来探虚实?
“王爷呢?”
起来就没见着姜长泽。
徐伯答:“去礼部了,是去过问与王妃的婚事,王爷不放心小人们去办。”
叶小棠:“带我过去吧。”
来都来了。
不见,显得她心虚似的。
“是。”
片刻后,皇后娘娘被带到了颂风阁。
翌王府花园里景致最好的亭台。
亭台四面开放,背面是悬挂着山水画卷的长廊,右侧一株参天榕树,四周是与护城河相通的水系。
水面上点缀着睡莲。
它又处在院子两所房子正中,有风穿过,习习作响。
远听流水漴漴,近有清风拂面。
皇后一身常服进门,远远的便露出了笑脸。
待近了,看到叶小棠吊着的手臂,脸上笑容倏然散去。
叶小棠正欲行礼。
她赶紧扶住叶小棠,气愤地道:“昨日我听太医署的人说皇叔出宫前带皇婶去了太医署,却不知皇婶伤的这般严重。”
眉头都皱起来了。
不等叶小棠开口,她继续道:“那周氏真是蛇蝎心肠,若知道她将皇婶伤得这般重,本宫绝不轻饶了她。”
事后诸葛亮。
叶小棠心中冷笑,面上却没表现出来:“皇后娘娘言重了,不是什么大伤。”
指指亭台中间的锦垫:“娘娘请坐。”
皇后坐了下来。
叶小棠一只手不方便,叫来婢女斟了茶水。
“皇后大驾光临,可有事?”
皇后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昨日是本宫带着皇婶进的后宫,不想出了那样的事。本宫心中不安,今日特意向皇上请了旨,来看望皇婶。”
叶小棠面上挂着笑。
论演戏,皇后不输萱贵妃。
笑着敷衍:“皇后娘娘言重,昨日在宫中作乱的人已受到惩治,皇后娘娘不必自责。”
自责是假,想结交摄政王府是真。
皇后娘娘听她这么说,脸上内疚的神色更甚:“话虽如此,本宫却是执掌六宫之人,在宫里出了这样的事,本宫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朝站在身后的碧玉打了个手势。
碧玉立刻上前。
跪坐下来,将手中提着的食堂打开,把食堂里摆放着的点心一碟碟拿出来,摆在两人间的小桌台上。
皇后道:“昨日见皇婶喜欢吃这点心,就叫御膳房做了些,给皇婶送来。”
将装着各式精致吃食的小碟,往叶小棠面前推了推:“都是现做的,还不凉,皇婶趁热尝尝,凉了就不及现在好吃了。”
叶小棠望着碟子里的东西。
一共八个碟子。
八样吃食。
不愧是皇宫御厨做出来的东西,每样都美轮美奂,堪称绝品。
叶小棠没吃。
委婉道:“许是有了身孕的关系,这胃口时好时坏,今日喜欢吃的东西,明日就不喜欢了。昨儿想吃的,今日就提不起兴致了。”
这就是不吃了。
皇后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悦。
倒是碧玉表现的比较明显。
“王妃,这可是娘娘一大早亲自去御膳房,看着御厨做的。整整八样,做出来要整整一个时辰。娘娘千金之躯,亲自在那火熏火燎的御膳房等着,您就算一样不喜欢,总不能八样都不喜欢吧?”
“何况这味道也不一样,甜的酸的都有。”
“娘娘一番苦心,您这么一句话就给打发了,合适吗?”
“……”
不等叶小棠开口,皇后娘娘呵斥:“本宫与摄政王王妃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没规矩!”
碧玉不甘心:“娘娘……”
还想说什么,皇后娘娘一个眼神扫来:“还不退下?”
碧玉委屈着退下了。
皇后满脸陪着的道:“下人没规矩,让皇婶见笑了。”
叶小棠笑笑:“没规矩的人,就尽早换了。娘娘贵为皇后,母仪天下,若身边的人都没规矩,岂不落人话柄,叫人笑话。”
皇后:“……”
她知叶小棠来自乡下,只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女子。虽担心昨天的事她会怀疑到自己头上,但心里并没有真的把叶小棠当回事。
更没想到,叶小棠会说出这番话来。
一时语结。
碧玉直接就傻在那里了。
这是在翌王府,摄政王的地盘,哪怕她背后的人是皇后,她也不敢太造次。
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
皇后怔了片刻,脸上便恢复得体笑容:“皇婶教训的是,回宫后我定好好训导她,定不会让她再做出没规矩的事来。”
叶小棠淡淡一笑。
也不在意。
刚才那句话,她已经把自己的态度表明了。
她不会接受皇后的示好。
更不会让摄政王府和姜长泽成为任何一个人的筹码,或是靠山。
皇后看出叶小棠的态度。
面上依然客客气气:“皇婶不喜点心,我下次再来看皇婶,叫他们做些别的带来,今日便不打扰皇婶养伤了。”
皇后起身告辞。
叶小棠送她到门口。
不喜归不喜,礼数不能少。
虽然她不喜欢这些世家皇族的规矩,可也没办法,谁让她男人是当今摄政王呢。
让人挑了她的毛病,被嗤笑的是摄政王府。
她不能让这样的事儿发生。
礼貌恭敬的将皇后送走了。
府门前来道贺和借着道贺机会来套近乎的人,还有很多,他们不敢当着皇后露面,皇后一来都躲了起来。
皇后离开,他们又都出来了。
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身穿白色长衫,满身书卷气的男人来到叶小棠面前,双手交叠朝叶小棠地了一礼。
“您就是摄政王要迎娶的王妃吧?”
扬风站在叶小棠身后。
看到陌生人靠近,立时竖起十二分警惕,虎视眈眈的盯着那书生模样的人。
欲驱赶,被叶小棠拦下。
叶小棠听着他口音熟悉,像成云县一带的人。
淡淡一笑,问道:“先生怎么称呼?”
她读书少。
对读书人有着发自内心的敬意。
保不齐还是同乡。
那人脸色却沉了下来,好像方才那个礼节并非敬摄政王妃,而只是出于陌生人见面打招呼。
他道:“你不必管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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