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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诺航，我们不合适。”习忘忧回着。

    “不合适？”白诺航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如果不合适，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你陪我一起下地狱！”

    习忘忧毫无防备，突然被白诺航推了一下，整个人直接跌出了，烂尾楼没有防护的阳台外。

    习忘忧一下子抓住阳台的混凝土边缘。

    白诺航蹲在阳台边，“忧忧，你想活吗？”

    “白诺航，你救救我。”习忘忧抓住粗糙的水泥边缘。

    “救你，”白诺航的脚狠狠碾压在习忘忧求生的手指上，习忘忧手指都被踩出了血。“救了你，让你和林远之，双宿双飞吗？”

    习忘忧额头都疼出了汗。

    “忧忧，你也应该看看地狱是什么样的！”白诺航蹲下身，去一根一根掰开习忘忧的手指。

    习忘忧真的疼得受不了了，“远之，对不起，我要食言了，远之，对不起……”

    习忘忧的手指被迫松开，从楼上掉落而下……

    路南穹下午的时候才做完各项检查出院。

    晚上睡觉的时候，习忘忧突然在梦里呓语“疼！”

    路南穹本来睡眠就浅，恍惚间听到了习忘忧的声音。

    他看着身旁的人。

    “疼！”习忘忧陷入梦魇，“远之，对不起，远之，对不起！”

    习忘忧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眼角也有泪珠滚落。

    路南穹叫醒她。

    习忘忧突然惊醒，呼吸急促地喘着气，伸出自己的双手，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指。

    路南穹问她，“做噩梦了？”

    习忘忧还在反反复复打量自己的双手，刚刚的痛感怎么那么清晰，可是又想不起来任何的梦里的细节，“好像是做噩梦了，但是想不起来梦的内容了。”

    路南穹看她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的手，“手指怎么了？”

    “疼。”习忘忧下意识回着。

    “疼？”路南穹牵过她的手，她什么时候伤着了，“哪儿疼？”

    习忘忧晕晕乎乎的，“不疼。”

    路南穹看着她的模样，“睡糊涂了？”

    习忘忧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不疼？”

    路南穹看她前言不搭后语，不太放心“明天去医院看看。”

    “好。”习忘忧看了路南穹一眼，她眼前的人有些恍惚，习忘忧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张脸，再仔细看的时候，又是路南穹的模样，“路南穹，我眼睛有点儿疼。”

    “是不是灯光太刺眼了？”路南穹看着习忘忧的眼睛，她眼睛确实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