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就可以进山修炼更高深的功法,若是在城里,某些功法引发的天地异象恐怕会为君家引来觊觎的大麻烦。她是皇太女,可不代表她不谙世事。
“有劳溪先生挂念了。”君绯桐欠了欠身,请老师坐下。
如果是一般的学生与老师,这样的做法显然是无礼的。可她是什么身份?能这么欠欠身,已经是无比尊师重道的表现。
溪子桑只当他身体仍不适,笑了笑拿出带来的一叠纸张:“这是你没来时教授的讲义,不要因为身体不适就将学业耽误了。”
君绯桐接过来,眼睛却盯着对方那如玉青葱的指尖,心中感叹。果然美人如玉,连手指都如此勾人,只可惜指腹隐有薄茧,显然也是个练家子。如此美人偏偏去练什么功夫,这不是暴殄天物么?男儿家还是在深闺中绣绣花、扑扑蝶才惹人怜爱,何苦踏入这纷争尘世呢?
溪子桑总觉得这平日里沉默又内向的学生有些不对劲,尤其那双眼,在看向自己的时候,似乎有欣赏又有惋惜。
惋惜?为什么他会看到惋惜?
塞了一肚子问号,溪先生安慰了几句后就告辞离开了。
珺绯歌自然不可能亲自去送,就让候在门外的管家代劳,自己则留在房中研究留下的这份讲义。
两千多年的时间,对她来说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可在外界,许多东西却都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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