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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凶牙宫的人不可能出卖自己的族人。”花靖苍笑着摇头。“内院弟子对宗门的忠诚都是经过考验的，外院弟子功力低微，就算真的背叛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们的话。”

    珺绯歌挑了挑眉：“如果是那三个灵阶强者去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那种精英中的精英，哪一个不是消耗了宫里大量的修炼资源培养出来的？要是连他们的忠诚都确定不了，又怎么可能会花大价钱培养？

    “如果他们的忠诚已经给了别人呢？”珺绯歌笑眯眯地说着，心里闪过小白向她说起忠诚之种成功时，那副疲惫至极还一脸得意的模样，不由在心底荡开一阵阵涟漪。

    不过一天没见到他，似乎有些想念他了。

    花靖苍的“不可能”三字梗在喉咙里，要他相信三个宫里花大精力培养出来的灵阶背叛了真的很难，但以他对她的了解，这种事她应该不会只是随便说说。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呀，就是开出了一些他们很感兴趣的条件。”珺绯歌不是白痴，忠诚之种的事除了她和小白，以及珺凰老祖外，绝对不会再告诉其他人了。传出去是要引起全大陆震荡的，为了防止这么可怕的功法用到自己身上，那些小世界里的人恐怕都会出手。

    “是吗？”花靖苍低声笑了两声：“原来一切终究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或许连上天也觉得这样的女人就根本不是他能觊觎的吧？所以才会让他接近她后，又生生将他放到与她不得不对立的方向。

    “隐门里出来的人修炼还行，玩战略耍心机就差太远了。”珺绯歌说的一点情面也不留。当然，也确实是事实就是了。

    “快把出去的办法告诉我，还是你想试试凶牙宫的人能在这种联手围剿中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