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樊楼中,一连谈了三天三夜。
再说那梦姑,终于来到了东京汴梁城。
她刚进了城门,女弟子们便围拢了过去,“师娘,没有见到师父。”
梦姑一怔,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不可能啊,他下山的时候,确实说来东京汴梁城的,怎么可能不在呢。”
“那西门庆在什么地方呀?”
女弟子立刻头前带路,把梦姑带到了世子府的门前。
这几天,西门庆是忙得焦头烂额的,马上就要进宫当皇帝了,皇宫里的布置,朝廷官员的任命,后宫的安置等等,好多事儿需要他亲自处理呢。
那苏东坡和程万里两个人,整天围着他转悠,嘟嘟囔囔啰啰嗦嗦个不停。
好在女帝在呢,她帮着西门庆处理了不少的朝廷之外的事情,减轻了他的一些压力。
而这几天,鲍旭也惨了。
小玉宛如疯了一般地折磨他。
一会儿让他头夜壶,一会儿让他去光着身子泡水桶,有的时候,还让他靠着墙根拿大
这样折磨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问问鲍旭和那群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鲍旭解释了一千遍,小玉就是不相信。
“她们都是一群丑鬼,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们呢。”鲍旭说道。
小玉当时挨打的时候,确实没有看清楚那群作恶的女人,长什么模样。
现在鲍旭说她们长得丑,她怎么可能相信呢?
如果说,一个女人长得丑,那也就罢了。
怎么可能所有的女人,全部都长的丑呢?
再者说了,丑是相对的,总能在丑八怪里面,找出来相对漂亮的人吧?
就在鲍旭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梦姑来了。
下人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正在庭院里,和苏东坡商量事儿的西门庆的时候,鲍旭听到了。
他立刻激动地跳了起来,“娘子,师娘来了,你跟我一起迎接。”
随后,也不管小玉乐不乐意,直接拉着她的手出门而去。
梦姑心中,正在暗暗打量世子府的布置的时候,忽然见到一男一女匆匆而来。
男的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拜见师娘。”
梦姑一怔,随后问道,“你就是虚竹子新收的徒弟?”
“是!”鲍旭说着,一指旁边的小玉,“这是我的婆姨小玉。”
小玉行了个礼,站在了一旁。
“你师父呢?”梦姑问道。
鲍旭立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
“那玉面龙西门庆在什么地方?”梦姑脸上带着一抹不悦之色。
她觉得,这鲍旭一定是在骗自己的。
身为徒弟,怎么可能不知道师父在什么地方呢?
“后院谈事儿呢。”鲍旭说道,“我现在就把他给您喊来。”
他站起身来,扯了一下小玉的衣袖,两个人转身而去。
“娘子,我说的没有错吧,看看那些女人,一个个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和你相比,他们就是牛粪,你就是鲜花,我怎么可能为了牛粪,不采摘鲜花呢。”
小玉莞尔一笑,“油嘴滑舌的。”
这个时候,西门庆已经从后院里走了出来,见到梦姑的那一刻,他立刻拱了拱手,“嫂夫人,别来无恙啊。”
梦姑立刻行了个礼,“别来无恙。”
“弟弟,你可知道,虚竹子去了什么地方?”
闻听此言,西门庆脸色一拉,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嫂夫人,有些事儿,我真的难以启齿啊。”
“这事儿的主要责任在我,我竟然没有帮您把虚竹子照看好。”随后,他重重地一跺脚,然后蹲在了一旁。
梦姑这下傻了眼,他捶胸顿足的样子,一看就发生了大事儿!
“你且说说看,虚竹子究竟怎么了?”
“他还活着吗,他是不是已经奄奄一息了?”M.XζéwéN.℃ōΜ
“我还有机会再见他一面吗?”
西门庆一怔,心中暗想,你和虚竹子究竟是不是两口子?
好家伙,自己还没说清楚呢,你却直接把人给说死了!
“他的性命倒是无碍。”西门庆眨巴了两下眼睛,“只是,他,他人在。”
“人在哪?”梦姑有些着急了。
“人在樊楼。”西门庆吐出几个字来。
“啊!”小玉和鲍旭,一起惊呼出声来。
梦姑一怔,“乖徒弟,那樊楼是何所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