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赶忙坐下。
“凡事总有一个理由,我并不在乎你用什么手段,我只想知道你的初衷,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大哥?”
“因为地皮的事情。”
“怎么,你大哥拿下地皮的事情,你气不过?”夜父询问,语气里有不容置疑的威严在。
夜墨点点头。
“你大哥此次,不说与你,就是我,也大吃了一惊。”夜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在手中摆了两摆,闻了闻,并没有喝它的意思。夜墨知道这是茶不和夜父的胃口。
夜父看着手下的茶,说道:“就像着杯中的茶,喜好如此,每年买的都是一样的品,用一样的水,但唯有今年,同样的茶却喝出不一样的味道,若是好喝,那倒无妨,但这味道确实令人惊喜。”
夜墨心里知道,这茶就是大哥,平日里对任何事情没有意见的大哥,一向逆来顺受的大哥在不久前的晚上突然高调宣布自己拿下了夜家企业依旧觊觎已久的地皮,这无非说明两件事情,一个,大哥这些年在外,有自己的考量,他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起才是让夜墨最担心的。
“父亲,今年我喝茶,的确不如前几年一样,但是我跟你感受不同。”
“如何不同?”
“您觉得惊喜异常,我却觉苦涩难咽,难喝的很。”
“所有这才是你的理由?”夜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在夜墨看来,饭桌上夜非的高调一笔,已经让夜墨担心他的存在了。但是夜父不会说出来。话讲的太明了,也没有用。
“茶如此,喝了这么多年,有了感情,人亦如此。无论是做了什么样的决定,他始终姓夜,所有的一起假若是为了夜家,那一切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夜墨假意受教,点头:“我明白了父亲,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没有顾全到大局,”
夜父点点头。“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地皮的事情我夜已经交到了你的手上,你要跟你大哥好好协助,不可以惹出什么麻烦,这个项目对我夜家今年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
“好,我明白了。”夜墨起身,走出了房间。
门开的乔羽静听见夜墨出来,连忙跑回了自己房间。
待夜墨关门走后,夜父凝望这挂在书房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幅山水画,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越是细看,画中很多的线条都没有画的清楚。若是别人,在什么要要求严格的夜父看来,这样的一副画与自己的房间并不相称,但是这幅画一挂就是好多年。
“如今,你儿子也算有点出息了。”夜父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不知再对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