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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寝室,第一张床是辉的,他是我们寝室不大不小的一个官儿————寝室长;他上铺是明,班级篮球队队长,我们平时戏谑他们为一对官僚;靠窗口是我,我下铺是安,外号野狼,因为他唱起歌能招来狼群。如果不出那件事的话,我们四人的“家”很温馨的。
那是上周六晚上,因为第二天不上课,我们四人一直玩游戏到凌晨两点,游戏名叫“对床”。所谓对床就是两人一组,互猜谜语,知道谜底算过关,反之,输的两个人就配合将一张床挪到另一张床前,以次类推,几个回合下来,我们竟大汗淋漓。
大概是凌晨一点的时候,我的搭档明拿着卫生纸去了回厕所。回来时,他问我们三人谁跟在他后面吓唬他?
我们都骂他神经病,谁会那么无聊的。他笑笑:“我说嘛!就是其它的不说,光咱这1米82的个头料定不是你们所为。不过,吓了我的小子查处来绝不能放过。”
我们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说,在厕所里有人摸了一把我的后脑勺,转眼看时,人已经无影无踪。因为这事太小,我们不再谈论。接下来我们继续游戏,说来也怪,明从厕所回来犹如神助,他总能猜出他们的谜底。但安和野狼可惨了,一张床被他们挪过来又挪过去,累得气喘吁吁。他们说床太重,好像挪的不是一张而是十张。我暗笑,前面我们输的现在全还给你们。明也在笑,笑得诡秘。
凌晨两点的时候,明又去了回厕所,好长时间。我们等不及,我去催他,但厕所里哪有他的影子。我转身往出走,却听见明的声音:来了怎么就走啊!我吓了一跳,回头看时,他蹲在便池上正冲我阴阳怪气地笑,露出一口森白森白的牙齿。
刚才你不是不在么!我诧异地问。
谁说的?我都看见你进来了,你怎么能没看见我呢!
“我也在奇怪呢?不过,你在就好,我还以为你失脚了呢?我笑,笑得很狡猾。明根本没察觉我的言外之意,这小子有点怪,他的反应怎么这么迟钝,要是平时他早明白过来撵着揍我了。今天算占便宜了,我偷偷地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