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寒……”一声怒吼打断了这愉快的气氛,秦漠寒不动声色的拧起了俊眉,可当回过头的那一霎那始,脸上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
“拍~”巴掌声清脆响亮,在这空旷的会客室内尤为刺耳。
秦漠寒的脸由最开始的面无表情转白,而后又转红,到现在的全黑。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逼人到几乎窒息。
猛地将舒嫚扯到跟前来,秦漠寒用蛮力止住她的胡搅蛮缠,低吼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有事等会儿再说。”
舒嫚咬着牙依旧死命挣扎,不惧的对上秦漠寒深沉的黑眸,她怒道:“为什么自作主张,为什么废了秦文的右手?如果你现在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今天就让你的生意泡汤。”
“你……”秦漠寒咬牙,俊脸已然呈铁青色,却碍于有旁人在场不好发作,到最后憋着,徒留满脸怒火。
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人竟旁若无人的这样对峙着,谁也不想谦让谁。
德国人一脸迷雾看着跟前的“小两口”,疑惑的问着身旁的翻译官,中方代表面带微笑的为他解释,而后却只见那德国人眼里瞬间一片清明,会意的笑了笑。
他看了舒嫚一眼,附在中方代表耳畔说了几句,却只见中方代表点点头,而后上前一步问秦漠寒道:
“秦总,这位是?不能给我们介绍下吗?”中方代表指着舒嫚,一脸雾水,身后的德国人亦跟在他身后,迷雾重重。
“我是……“舒嫚急切的上前想要抵死捅破这层假象却孰料身子被秦漠寒给禁锢在怀中,还未等反应过来前,那冰冷的薄唇带着恼意覆了上去。
唇瓣软软的,却没有暖意,冰凉彻骨。
舒嫚睁大了眸子望着秦漠寒那怒火恣意燃烧的俊脸,惊愕的难以置信。
每次都是用这种方法想堵住嘴,真是,太可恶了!
张开嘴巴,本想对着那肆意侵犯的冰唇狠狠的咬下,却无奈他竟好似有先知般的率先离开了。
将她的头按在胸口上,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秦漠寒面带微笑的对着身旁已成尴尬之态的两人,“不好意思,她是我太太,这几天因为我忙于工作而疏忽了她,这会儿跟我闹脾气呢。”说罢,虚伪的笑了笑,再次低头,轻轻的在她光滑洁白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亲密之态,羡煞旁人。
舒嫚将头慢慢偏开,却不期然遇见德国人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神,而后朝着她点点头。
舒嫚一愣,复又将头钻入秦漠寒的怀抱,呐呐的吐了吐舌头。毕竟自己除了英语和台语以及普通话会点外其他都不会,这样的场合,让她有点自惭形秽。
德国人用德语问了几句话,秦漠寒一愣,却还是用德语回了几句话,到最后却只见爽朗的笑声充斥着整间会议室。
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舒嫚疑惑的回过头,正好望见两人一脸热切的看着她。
笑了笑,中方代表朗声道:“原来之前让秦总爽约的女神就是舒嫚小姐,秦总能为了你抛弃十几亿的生意,看来舒嫚小姐在秦总的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啊。之前与何小姐的绯闻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而后,他回过头,又对德国人耳语了几句,再次回过头的时候,又换上了一副期待的笑颜。
“相信明晚的舞会有舒嫚小姐的出席会让我们两个公司的合作更加的愉快。”说罢,点点头,搀着德国人慢慢的走出了会客室。
秦漠寒目送着两人慢慢走远,而后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冰冻下来,握住舒嫚腰肢的手亦迅疾的抽离,放开。
前后,竟如此判若两人~
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感受着顿时包围在周身的寒气,舒嫚冷笑道:“我觉得你不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真是太可惜了,什么为我差点错失几十亿生意,什么绯闻不攻自破,我想你要的恐怕就是这种结果吧?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好男人的角色,而等到没有人时再次恢复你那狰狞的让人作呕的本~性,秦漠寒,你真是个“绝佳”好男人呢。”
“逢场作戏里,难免有人要唱白脸有人要唱黑脸。”秦漠寒森冷的望着舒嫚,幽幽的说道。
伸出手摸着那印有火红巴掌印的伤口处,却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本想息事宁人却奈何始终无法将怒火压下,于是乎,倏地钳住舒嫚的手将她抓到胸前,他咬牙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闻言,舒嫚挑眉,使出使出全身力气的狠狠的甩开秦漠寒的手,她红着脸骂道:“为什么自行宣布我退出娱乐圈,秦漠寒你是我的谁,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样就自作主张?”
“凭什么?凭我是你丈夫,凭你是秦氏的媳妇。”惊天一声吼之后,满室皆安静了下来。
舒嫚红着眼望着已是气极的秦漠寒,耳中不断的回放着他刚才所说的话语,心里闪过悲哀,嘴角忽地泛出冷笑。
“丈夫?媳妇?呵呵。”她仰着头,蔑视的望向秦漠寒,而后小手轻轻的攀上他的肩膀,勾住他的脖颈。
踮起脚尖,舒嫚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软语讽刺道:“你是何琳的丈夫,何琳是秦氏的媳妇,而我,只是一个代孕品,一个被你利用成全你与何琳爱情神话的可怜人而已。”说完,小手再次攀上他的胸膛,一把掏出他的领带,舒嫚将他高昂的头拉下。
“秦漠寒,对我而言,你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会是,你无权干涉我的一切。”说罢,松开领带,她狠狠的将他推开。
秦漠寒岿然不动的站在那里,冷眼睨着跟前的女人,忽而芜尔冷笑。
“你要生孩子,我让你退出娱乐圈,给足你时间生难道还不好吗?”他淡淡的说着,弯下腰,邪笑着附到她的耳边戏谑道:“那天来柏林的飞机上,是谁口口声声说要我还她一个儿子?又是谁在小产后的第三天不顾廉耻的要和我再造一个儿子?舒嫚,你为了达到目的连勾~引的手段都使了,我又岂会断你后路?你要玩游戏我陪你玩,只是这主动权不再你这,喊停与开始都由我说了算。”
闻言,舒嫚闭上眼睛,双手紧握成拳,紧紧的咬住唇瓣,极力的隐忍着这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身子亦是因为过分生气而剧烈的颤抖开去。
秦漠寒不动声色的望了一眼舒嫚,眼中闪过不屑和鄙夷。
勾起她的下巴,他强迫她睁开眼睛直视自己,冰冷的话语再次将舒嫚的心房击的粉碎。
“女人,不要在挑战我的耐性,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你不要忘了,你远在台湾的母亲的命还揣在我手心上,听话点,乖乖的和我继续这场游戏,否则,我保证你赔了夫人又折兵。”话刚说完,便满意的看到那颤抖的身子瞬间僵在原地。
甩开她,秦漠寒径直转过头去朝着大门走去,带离了那寸寸冰凉。
就在手握住门把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一股决然的话语,“我陪你玩这个游戏,只是到时候输的一塌糊涂可别怪我。”
舒嫚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双眸透着坚定,带着疏离的决绝。
秦漠寒顿了顿,而后嘴角微微上扬,浮起冷笑。
“如此就好,等会儿让潘姨带你去试试明日舞会的晚装,游戏正式开始了,你可要好好表现,否则……”
“否则我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舒嫚不等他开口便自行将这句话接了下去,眸中的阴狠闪过,痛彻心扉。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那强行坚持的身子终于还是抵不住的瘫软在地上,凄凉感伤。
怔怔的望着窗外,可看那高楼挺立,大厦琳琅,她双眼茫然无措,身子慢慢的蜷缩一起,孤寂与寂寥彻底的将她包围,身子连带着心,冷的好像已被冰冻了千年。
柏林,这个经历了硝烟与战火却经久不衰的城市,能够承载的下历史的厚重,却惟独承载不下她的悲凉和落寞。
她就好像是被生生的困在这座围城里,从此以往将会成为囚笼里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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