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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为逃跑成功而拍手称快的我,却丝毫不注意到此时此刻的漠寒竟在此刻与我天人永隔……我差点,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了……】
德国柏林
“……”中国翻译官热心的带着一个德国女医生走进别墅,嘴上噙着谄笑嘀嘀咕咕,可惜舒嫚听不懂。
舒嫚皱着眉看着跟前那排排站的保镖,厌烦不已,生怕自己的逃跑计划没办法实施。
“你们都给我退下去,几十个保镖杵在这里,凶神恶煞的是不是没把我吓着不甘心,要来残害我的孩子。”说罢,凤眸挑着望向翻译官,她冷声道:“你也给我下去,在这影响我心情。”
说罢,环着手气呼呼的背转过身去。
潘姨朝着老潘及那些保镖使了个眼色,老潘会意旋即带着那些保镖走出了房间。
望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朝门口移去,舒嫚嘴角噙着一抹笑容,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小脸,满是兴奋。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潘姨带着医生留在了舒嫚的房间,老潘带着众保镖们把守在门外……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久到保镖们昏昏欲睡的打着哈欠时,久到就连老潘都情不自禁的开起了小差的时候……大门缓缓的开启,身穿白大褂,连戴口罩的德国女医生缓缓的走了出来。
德国翻译官笑意盈盈的凑了过去。
女医生不动声色的沉了沉眸子,对于他的话没有回应,只是略微摇摇头,而后朝大门走去……
“真是个怪医生。”老潘呐呐的说道,而后在楼下狠狠的砸门声之后摇着头晃进了房间……
双脚还未等完全跨进去的那一刻,身子却已然会转过来,怒目圆睁的指着楼下,他发疯般的吼道:“少奶奶跑了,快给我去追……”
众保镖看着动作如此夸张的老潘,愣了愣,而后当眼眸瞥到房间内那被绑住的潘姨与德国医生之后,迅疾的转过身,而后消失不见。
大门处……
舒嫚坐在驾驶座内,望着正想坐上车的翻译官,指了指地上的那把钥匙,她用眼神示意他捡起来。
翻译官呐呐的抚了抚头发,而后乐呵呵的弯下腰去捡……
说时迟那时快,舒嫚快速的将车门关上,而后发动引擎以着飞一般的速度朝前飞去……
车子经过的地方,尘土飞扬……
“喂?云洛吗?我现在正在往机场赶的路上,你赶快收拾好一切,我需要你的帮忙……”说罢,她挂上电话,纤细的手指放下额头上的墨镜,转眼,又是一阵嘲弄挂在脸上。
秦漠寒,我要逃的远远的,等到我变强的时候再回来,那时候,你就再也不能威胁我了……
因为,那时候我会有足够的力量去与你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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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
驻足在手术室前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合眼,没有知觉,满心满脑,装的都是害怕,还有那浓浓的担忧。
这是一场特别浩大的工程,艰难的似乎只要一闭眼,那杯他们深深盯着的魂魄就会消失般。
在这个如鬼门关的手术室前,他们就好像是两座门神,紧紧的看护着手术室内那企图逃出去的魂魄,不让他逃开。
高云飞与秦文相拥着站立在原地,双眸直直的盯着它,一颗心跳的似乎快的让人胆战心惊。
轻轻的在高云飞额上印下一吻,秦文沙哑着嗓音道:“你先睡会儿,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闻言,高云飞睁着恍惚的眸子苦笑着摇摇头,“我不累,没看着漠寒出来,我睡不着。”说罢,头微微的钻了钻,他在秦文胸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静静的睁着眼。
“秦文……”攀附着秦文健硕的胸膛,高云飞苦涩道:“我是不是很无耻很没用,我总觉得是我害了他们……”话尽之时却只见那美丽的桃花眼已经盛满泪水。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擦去了呼之欲出的泪水,却始终掩饰不住落寞与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