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话不好跟别人讲，只能自己品尝。
最终司机保住了自己的衣物，代价是要继续当司机，送秦澈他们到大津。这里已经距离不远，天亮就能赶到。
“小哥，他们……”司机上车前欲言又止，“他们不会……”
“三个小时就会自动醒来。”秦澈淡淡说道，现在的天气冻一夜最多生病，命是丢不了的。
齐富文和眼镜男也上了车，只是坐得离秦澈有些远，中年妇女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同样坐在后面。
秦澈感受到他们的冷淡，也没有找他们说话。
偌大的大巴车上，只有一名司机和四个乘客，车子缓慢行驶在去往大津的路上，车上一片安静。
天还没亮时，就到了大津，中年妇女和眼镜男告别离去，见已到了市区，街上开始有了稀疏的行人，齐富文也放下心来。
“小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跟我去趟鲁北，然后咱们从鲁北坐飞机去西纳，机票钱我出。”既然秦澈不是歹人，他自然还是想与秦澈同行。
秦澈皱了皱眉，他的身份证可坐不了飞机。略一思索他摇了摇头：“你给我留个电话号码，我们在西纳会面。”
“也好。”齐富文报了号码，秦澈听了点了点头记下。齐富文看他这么随意，就问秦澈的号码，自然是没有的。
看秦澈不想再多说，齐富文也不敢勉强，下车走了，他必须得去趟鲁北，从那里一个长辈手中拿一个信物，这样到贡关才能顺利与提供药材的人接头。
秦澈等了片刻也下了车，他想了想自己也要去火车站，这里离西纳太远，不坐火车很难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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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早点到炼气中期以后，能踏剑飞行就好了，那样很快就能到。”秦澈想到记忆中云哲子飞跃天空的景象，甚是向往，“可惜，现在境界提升很慢，而且飞剑也没那么容易炼制。”
不过也有好消息，前天晚上秦澈疗伤时发现，他距离炼气三层的壁障已经不远，应该是这次突破极限的战斗带来的助益，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长发司机在大巴车停下后，就一直把身子缩在座椅里，头也趴在方向盘上，心中祈祷着那个年轻人忘掉他。
没想到，几个人先后下车，那年轻人居然也下车了，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期望成真了，长发司机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手忙脚乱地马上启动大巴，他要尽快离开。
可惜，还没开五分钟，车停了。油用完了，长发司机欲哭无泪，现在他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就连手机也被秦澈扔了。
还有那十几个光着的同伙，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们的衣服，可都在这个大巴上呢。
长发司机不知道的是，就是现在，在燕京和大津交界的一个村间小道上，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正被村里的一群青壮提着棍子追赶。
因为前些年夏天晚上村里偷盗频发，每个村子都自发组成了巡逻队，每队十几个人，当时两个临近村子的巡逻队正好汇合，就遇上了十几个裸体男人偷衣服。
可怜这十几个“旅游团成员”光着身子躺了半夜，又走了好几里路才找到村子，又累又困，衣服还没拿到手，就被双倍的人追着打，哪里逃脱得了，最后一个个被绑起来送到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