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黑面雄,做人留一线,他是我兄弟,你搞他就是搞我,你不会忘记我外面有多少兄弟等着我的句话吧?算了算了!我不理你吃了什么,总之莫搞我们,否则大家都没面子都不好说话。这次我成全你们,关我小号好了。”万国畅说道。
万国畅以为自己一个人顶上去就可以了,可是没想到黑子也跟着吃了瓜落,被狱方处以关小号一周,万国畅也是一样,而老鬼那边的却啥事没有。
“靠!不是说香港的警察很廉政吗?这里他妈的明显的有猫腻啊!”黑子马上就明白了那个黑面雄盯上了自己,而且不排除黑面雄身后还有人。
香港的狱警历来是香港警方的老大难地方,这里的狱警长期的接触犯人,这近墨者黑是一点都没有错,一些狱警从犯人那里学来不少作奸犯科的手段,他们又是警界里的底层,大多数狱警升职无望,吃的一份官粮,到退休的时候拿一笔丰厚的退休金就算完事,心态善良的老狱警早就五毒不侵,比如那个花脸橙,还有2年就退休了,看多了这里就明白了世事上的大部分事情。可是有些年轻的狱警却不是那样,他们要去享受,要去赌马,要去泡妞,一旦弄出了财务上的窟窿,最后找他们帮忙的一定是帮会里的人。黑面雄就是这样一个有着坏心眼的狱警。
“兄弟,没想到你的身手这么好!出去你去找我弟弟万国顺吧,他需要你这样的汉子,我欠你一条命,今后只要大哥我有,兄弟你就有。”万国畅隔着墙对隔壁的黑子说道。
“老大,实话跟你说,我不是混你们那行的,我在深圳自己有工作的,这次到香港来旅游算是倒霉,回去后我可不想混你们这行。”黑子在隔壁说道。
“你不干我们这行浪费你这身好功夫了,不过人各有志,我不勉强你。那个反骨仔等我从这里出去,一定要给他教训。”万国畅一想到周祥发就生气。
黑子在那边咧咧嘴没有回话。
话说黑子的事情很快就被秦梁栋查到了,把事情传给了霍何华后,霍何华立即就派出自己的律师去进行交涉,理由也很简单,阿清所在的那个旅行社是挂靠在霍何华的大旅行社名下的,旅行社把客人的证件弄丢了,害的客人坐牢,这可不是个小事情。霍何华之所以没有让葛秀峰去办,就是怕这个事情沾上黑社会的色彩,但是骂葛秀峰一顿还是必要的,同时让葛秀峰去搞清楚事情的前后因果。
大律师梁绍松可不是浪得虚名,与警署几个来回就把警署给套了进去,“我的当事人已经在审问的时候明确的说明他是来香港旅游,证件遗失了,你们为什么不仔细的查证就判定他是偷渡?你们下的这个结论的根据是什么?”
“我们警署办这样的案子很多了,每次抓住那些偷渡的都说证件遗失,抓住哪个嫌疑犯他们不说自己是冤枉的?这件事情我们警方按照程序做事,我们没有过错,拿不出证件我们又查不到他在香港的户籍,那么我们就可以判定他是偷渡的。”李立信并不惧怕律师找茬,他认为自己的办案程序没有出问题,“何况这个叫莫黑的人还在香港参与械斗,并且打伤了几个香港人,难道我们不该拘捕他?”
“你口口声声说是按照程序办案,那么请问你有查证我的当事人过关记录没有?这对你们来说很难吗?请看,这是我查到的当事人入关记录,与他的口供完全相符,为什么这么简单的程序你会遗漏呢?”梁绍松拿出了证据,“针对一个合法的中国公民,仅仅因为其身份证件的遗失就按照偷渡处理?我认为是警方的失职,由于你不是治安警或者巡警,你是反黑组的警员,做出这样的判定我们无法排除你在办案的过程中有徇私舞弊和故意刁难的嫌疑。我们保留诉讼的权力。”
“啪!”李立信使劲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他气坏了,大声的对梁绍松说,“你这是对我的诬陷!蓄意对办案警官的诬陷!我要告你!”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告我什么呢?我们今天的谈话全部都有录音的,是经得起法律界任何机构的审核的,而你这态度是不是说明你心虚啊?”梁绍松问。
“我心虚什么?我们盯着周祥发很久了,在我们就要收网的时候,这个小子横插一杠子,害的我们的计划泡汤,难道他不该负责吗?”李立信说。
“这似乎太……你太会说笑话了,你怎么可以想出这样的问题?你的计划没有实现却叫一个普通的游客来承担责任?这是你的逻辑?”梁绍松明显是猫逗老鼠的看着李立信,“我看你还是好好的把警察的守则再回头认真的学习一下。你这样的办案思路可是不行啊,要出事的,为了警徽的荣誉,你要去学习。”
梁绍松跟李立信谈完之后就直接去找警署的警署警长了,他与李立信的谈话也成为了呈交给警长的证据之一。这个案子由于办事的警员疏忽了核查当事人进关的记录,使这个案子从根本上就被颠覆了,而调出来的证据证明当事人不是偷渡。而葛秀峰那边提供的证据更是证明了周祥发在被拘捕之后通过向外发出了指令,他手下的一个小混混制造了一起盗窃案,故意的将当事人的通行证给盗走,形成了一种故意陷害的案情,根据最新的调查,警方在这个案件中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为此,梁绍松在探望了黑子后获得授权,要求香港警方赔礼道歉,赔偿由于香港警方误判造成的经济损失。
20天后,黑子从赤柱监狱里被放了出来,阿清等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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