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紧紧的抱着黑子,“我不要钱,你想着我我就很知足了,我很快乐。”
阿清明白那是黑子为了补偿她在泰国受到的委屈和大度,补偿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而不能同她一起过年的愧疚,可是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黑子的心。
“我们会有那么一天在一起的,会的,你和阿虹都是好女人,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是不会放弃你们的。”黑子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因为他的心里还有一块疮疤揭开不得,还有一个隐疾时不时的让他痛的厉害……
春节马上就要到了,黑子开着车带着唐颖回湖南老家过年。唐虹是早就坐火车回去了,关于姐姐的事情她没有告诉家里,免得父母难受。唐颖经历了这次也学的怪了,虽然不好意思面对家人,可这次有黑子看着,不回家过年不行了。
“我在老闻的公司里给你挂了个名,回家就说在老闻的公司里上班,其他的就不要说了,你的这些事情就当是没发生过,这个秘密我们要把它钉在棺材里,埋进坟墓中。等过完年你再回来深圳,你要干什么还是你自己定,你想跟我商量也行,不商量也行。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成熟一些。”黑子在路上嘱咐唐颖。
唐颖一路无话,到底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她现在很迷茫。纸醉金迷的日子她已经尝试过了,浪漫爱情也失败了,甚至差一点沦落为异国他乡的妓女,她知道自己很失败,失败到了被人瞧不起的地步。可是路在哪里?她到底该向哪里走?
闻少珍过年的时候要出去旅游,据说带着家人和几个弟兄要去福建搞自驾游。无独有偶,丁小邨、光头余他们也都要出去旅游,不过去的方向是四川和北京。丁小邨已经把阿辉除名,执行了家法后除名,用他的话说“阿辉就是个害群之马,为那么点小钱就违反帮规的人没有留在帮里的价值”,而那些小弟则是在帮会里蹲了整整七天的禁闭,“警察不拘你们,不代表我不拘你们,要是在以前,我会打断你们另外一支胳膊另外一条腿!这次便宜你们了”。
黑子在家过年倒是满热闹的,懂事的唐虹忙前忙后,她竟然偷偷的把家里的户口本偷了出来,在最后一个工作日里拉着黑子到民政局把证领了。
“呵呵,你们这到底是啥关系啊?我干这工作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来办证的双方使用的是一个户口本。”民政局的大姐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后妈是我表姨,他爸爸是我爸爸的战友,他们一起退休回到老家,在转户口的时候为了方便就都放在一起了,你没看清楚吗?户主是他爸爸,我爸爸只是个付户主,我和我先生从小就在一起,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唐虹解释道。
“小妹妹,你的年纪好像不大啊,才21岁,你是不是早了点?”
“有你这么问话的吗?我够不够婚姻法的规定?如果够了,那你多那么多话干嘛?你看清楚,我是小点,可我家先生都多大了?光替我想就不替他想想吗?”
这唐虹的嘴巴可是不饶人,这点像她姐姐。说来也怪,唐二牛的嘴巴并不是很能说,唐二牛的妻子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尽管出去的很早,可骨子里还是那种相夫教子的女人,可是偏偏两个女儿的嘴巴都很来得,都很厉害。
“我怕你了!这就给你们办还不成吗?这位先生,你对她刚才说的没异议吧?那好,等会你们拿着本子到那面有国徽的墙下相互宣誓忠贞爱情。”
那个大姐本来是打算半开玩笑半试探的,毕竟在民政局里搞骗婚的可是不少,尤其是他们这乡镇民政局里,经常有些人拿着一些看不清楚的证件来骗取结婚证,所以,她那是习惯性的试探,见唐虹竟然斗气了,连忙松口。
黑子过年就28了,这个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单是在农村,这个年纪要是找不上媳妇,那就被人们划到二流子或者苕瓜一类人里去了。
唐虹拿了结婚证也不跟家里打招呼,反正是在法律上她已经是黑子的合法妻子了,这个地位她是拿到手了。按照她的想法,婚礼要在大学毕业以后再办,今年回来就要把这个事情跟父母挑明,其实这大半年来,唐虹早就把毛毛雨下成了倾盆大雨了,双方的父母都没有说什么。这两家本来就住的近,自然是一切都那么和谐。大年初二,黑子的父亲提出了要回老家去看看,毕竟娶了后妈之后还没带回去过,黑子也不拦着,要不是今年唐颖发生那么多故事,黑子没准还会带着唐虹跟着一块去。莫日根也不知道年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自己的儿媳妇还是姓唐,不过是姐姐换成了妹妹。对于这点他还是认为自己的儿子有眼力,那个姐姐莫日根是越看越觉得有问题,越看越是觉得蹊跷。老莫也是特种兵出身,还在保卫部干了多年的副部长,对异常的嗅觉要比唐二牛敏感的多。
初六的时候,唐颖把唐虹叫了出来,“那天晚上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怎么感到不对劲啊?”说话间一股强烈的呕吐感又上来了。
“该不是过年你吃坏了肚子吧?”唐虹说道,“没见过你那样吃东西的,简直就是生冷不忌嘛,你说说你,从年夜饭开始,你就是不停的吃,换谁也受不了。”
“我开始也是那么想的,可是后来觉得不对劲,我的那个大姨妈已经过了十几天了,可是我想不出来我最近跟谁干过什么啊?”唐颖这才说了实话。
“啊?!该不是那个该死的周琦松的吧?”唐虹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出事前一个多月没碰我了,我怀疑那晚我被强暴了!”唐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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