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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子的问题不无道理,无论怎么说,这些恐怖分子在阿富汗是没有援兵的,他们也没有统一的战略性的指挥机构。也正因为恐怖分子这种松散但又很抱团的组织模式,使他们的行动总是很难找到规律,很难有战略上的遥相呼应和相互策应,他们是想在哪里玩一把就会去闹一把。这也是为什么说他们是恐怖组织而不是某个国家或者某个民族的军队,因为他们实在太烂了,烂到根本就无法被尊重。
“他们有没有增援我不清楚,但是至少要叫他们内部之间的联系发生困难,你注意到那个中转发射机了吗?一共有三个,呈品字型架设,这是为了确保他们相互之间的信号可以得到增强,以现在他们使用的对讲系统来看,他们的手持机的通讯距离看不会超过3公里,没有这个中继站,他们的对讲系统的通讯距离就会被控制在这个距离内,咱们再给他们弄上几个干扰机,那么他们相互之间就断了联系,这有利于我们各个击破。”黑子耐心的给栓子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可惜关于这些课程我都没有上过。”栓子用崇拜的口气说。
黑子心里也是一阵发酸,“栓子这拨新兵还没有来得及全面的学习就被那些混蛋把部队搞乱了,许多保命和攻击的手段都没有学全,真是害人啊。”
看清楚了位置,黑子与栓子分头行动相互配合,在10分钟内将设置在这个训练基地外围的三个差转台全部破坏,其实就是远距离的用狙击步枪将那个挂在高架中间的小盒子给打烂了,当然他们用的都是开花弹。
被突然袭击的训练营炸窝了,他们搞不清是被围在包围圈内的中国军人跑出来了还是另外有突击队前来营救,从他们获得的情报中他们没有发现有大规模的中国军队越过边境,甚至都没有发现有中国军队的进入。他们得到的情报仅仅是“中国方面组建了一支医疗救援队在中方一侧待命”。而从另外渠道获得的情报则是“中国高层正在集结全国的特种兵部队,准备大规模的越境作战”。
训练营的情报来源可谓是五花八门,只有通过中间人从CIA获得的情报最得他们重视,几个顽固的老牌闹独分子商量后得出的结论是:必须立即对包围圈进行压缩,争取在短时间内解决他们,从而掌握主动,拿到这些人做人质则是可以极大的提高与中国政府谈判的筹码。可接下来的问题就麻烦了,在如何对包围圈内的中国军人做最后总攻的问题上,几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以艾合买提江为首的东突训练营头头提出“必须以真主授予的神力,勇敢的向那些汉人冲击,要想压路机一样的碾碎他们的抵抗。”
来自ISIS的头目巴拉亚迪则不同意这么干,“你们基地的新兵根本没有战斗力,你这样提出的目的无非是让我们的士兵去当炮灰,这可不是真主的意思。现在,我们已经围困他们将近48小时了,他们没有水,没有补给和后勤,他们坚持不了多久,我认为我们继续围困,必然可以把他们困死。”
“可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基地被袭击了,虽然人数不多,可对我们来说也是很麻烦,另外,情报告诉我们,中国人要搞大动作了,他们集中了全国的特种兵到这里来,你认为你的那些士兵能够抵挡的住那些如狼似虎的中国军队吗?”艾合买提江质问巴拉亚迪,“中国军队的速度不是你能够想象的,他们在很落后的时候就可以把握住兵贵神速的秘诀,现在,他们拥有大量的现代化运输工具,要是说他们在12小时后就到达我是一点也不会感到意外,我们不能让真主的使命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拿出穆斯林勇士的精神,勇敢战斗吧!别忘记我们曾经为你们流血,为你们的利益无私的战斗!现在该是你们还我们人情的时候了!”
“中国的军队就是那个样子,我们见识过了,现在袭击我们的可能是漏网之鱼,不过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偷袭了我们一下,我已经派出精英去搜剿他们了。真主是伟大的,他会照顾我们的。中国军队是不敢大规模的出境作战,他们那样做无非是做样子给国内某些人看的,这是政治,你不懂!”巴拉亚迪不屑的说。
艾合买提江无论怎么对巴拉亚迪说,巴拉亚迪就是不肯出兵。好像是配合他的说法,对兰加尔基地的袭击始终是冷枪,闹了一阵就寂静无声了。艾合买提江毫无办法,只好回去睡回笼觉。他这一觉睡的还真是安慰,竟然没有被打搅。
邓晓辉带着人到了目的地,在上面的水池里施放了浓缩泻药,可怎么把这里的泻药送到水塔里去呢?在他琢磨的时候,正是黑子那边左一枪右一枪的打的热闹,尤其是那辆坦克的爆炸,让敌人的视线都被吸引到了前面。
邓晓辉琢磨了一阵后,果断的独自潜入到了水塔附近,他看了看排水沟,小心的把排水阀门拧开了,好在这个水塔的容积有限,仅仅只有不到10个立方米,而此时前面热火朝天的枪声也掩盖了排水的声音,不到10分钟,水塔里的水就放光了,原来里面并没有多少水。半夜里,发电机停止发电,没电自然无法自动补给,而半夜里也会有人使用供水,这就会使水箱里的水逐步减少。在基地里,一般是到了早上,启动发电机组开始发电后水塔才会自动补水。
等到早起的伙夫打开水龙头准备做早饭的时候,才发现昨晚水塔里的水被用光了,他只好去捅醒管发电机的人,等到水上来了,已经比平时晚了半个多小时。等到一切都正常了,那些训练营的人也都洗完脸刷完牙等在外面排队了。
一个小时后,训练营的人从在食堂门口排队改为到厕所门口排队了,尤其是那些按照轮换到阵地上的那些大兵们被突如其来的腹泻搞的苦不堪言。整个营地从上到下都开始了无休止的腹泻,就算是吃消炎药,止泻药都不管用,李涌医生研究出来的泻药是那么好被破解的吗?
在远远的山坡上,黑子拿着高倍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营地内的混乱,他知道邓晓辉得手了,此时他拿出了远程无线电台开始了发报。
“请派无人机向被围的部队投放通讯器材,我需要与他们联系。”
不久,一架小型无人机从树梢上飞了出来,那是从红其拉甫边防站放出的无人机。飞机刚刚出现就被训练营的瞭望哨发现了,于是一个家伙抗着毒刺导弹连裤子都没有来得及系好就站到了发射点上,可还没等到这个浑身臭烘烘的家伙发射,距离800米外的刘大桥就用瞄准镜套准了他,轻轻的一扣扳机,那个家伙就倒下了,而最后由于中弹紧张扣动扳机,那枚毒刺导弹像个没头的苍蝇嗡嗡的在空中打着旋,最后竟然落到了基地的水塔之上,轰的一声,水塔被击穿了一个20公分的大洞,不仅水流了下来,抽水泵也被炸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