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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派我们去中东,整个行动计划并没有告诉我们,到了现场我该怎么指挥呢?谁知道这次的行动是正义还是非正义的?”艾季克有些苦涩的说道。
“在中东那里压根就没有什么正义,几百年来,各种势力在那里打来打去的都是为了利益。你这次去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多带给养,尽量的拖时间,不要轻易的发动进攻,在那里,你很难分清谁是平民谁是匪徒,为了自保可以杀人,可千万别为了找乐子杀人,凡是危险的地方就不要去,人家打完了你可以过去扫荡一下,报报战果,糊弄完就行了。别太认真了,告诉你的那些大兵们,什么都没有保住命回来重要!”黑子用平淡的语气慢慢的说着,“中东的战争比的就是各自的耐心和耐力,在这样的环境下,我认为那就是一个烧钱的焚化炉。直到大家都没有钱烧了,那里就会再次恢复到原生态的‘民族革命’了。二战结束后,被战争烧光了所有钱的列强们只能放任那里的‘民族独立’。经过几十年的恢复后,列强又有钱了,于是又在那里烧钱,烧吧,看谁烧到最后!”
艾季克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这烧钱的理论,科他仔细的一想,还真是黑子说的这么回事,此时他不得佩服眼前这位的想法,简单,却是一针见血。
“你放心的去吧,到了地方向这个地址发一个你们活动范围的坐标,一旦有需要,会有一些‘部族武装’去支援你们的。”黑子说完用笔在餐巾纸上写了一串数字递给了艾季克,“本来想让你到学校里去当教务长的,那是你的老本行,可那个唐特却把你给抢走了,没法子,你先委屈几年吧。”
艾季克接过那餐巾纸,用眼睛扫了一下后就点着打火机把纸条烧成灰。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直接打这个电话,就说是我表哥,会有人告诉我的,到时候我会用第三套方案跟你联系。”艾季克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子上也写了一串数字,那显然是华盛顿的一个特殊的号码。
十分钟后,艾季克离开了,原路返回,在老地方停好车,坐上那艘刚刚靠过来的快艇,那个开快艇的小伙子灵巧的跳上岸走了,艾季克甚至都没看清那人的脸。小艇上还放着不少沿岸码头上出售的水果和鲜榨饮料,这些都是为了给艾季克回去做解释的。现在,艾季克完全可以说自己是趁周末清晨除外驾艇兜风去了。
有了黑子给艾季克交底,艾季克回去后爽快的答应出兵,不过他要求自己去组织部队出击,不使用军方的任何系统,他的理由是保密,为此,他要求给他拨款2亿美元。同时,艾季克也把自己的这些想法告诉了小队里的人,他甚至把自己的一些行动路线预先告诉了自己的队员。
“你说什么?他们要钱?”唐特吃惊的看着丹柯茨,“是要奖金还是抚恤金?关于那些不都是有规定吗?难道他们还要额外的奖励?还没出行就讲条件?这不是个好兆头啊,这个埃里克忘记是我们重新给他自由和身份的吗?”
“他们不是要那些钱,他们是想仿效原来的影子小队那样,自己安排出击路线和补给供应。提出的理由就是要确保‘秘密’,他们担心也会出现俄罗斯特种兵那样的惨剧,还有,英国特种兵也遭到了伏击和包围,如果不是那些英国人强悍,恐怕结局跟俄罗斯的差不多。在埃里克看来,那都是因为情报泄露造成的。”丹柯茨随后把埃里克提出的要求和款项的报告递给了唐特总统。
唐特一边看一边想,他抬头看了丹柯茨一会后问道,“我们的机构现在真的像个大筛网?什么都不保密?”
“不光是我们的,就是其他国家的机构也都差不多,到处都是记者,到处都是喜欢显摆炫耀的发言人,往往是他们的一句随意不经心的话就暴露了军队的许多动向,那些俄罗斯人就是死在好吹牛的发言人的手里。那里的ISIS和其他军事势力都有专门的人监听我们的一切广播和电讯通信,有时我们追查一个泄密的渠道,结果却是发现就是那些不经心的讲话和谈话泄露的,我们的一些指挥官太喜欢在记者面前和酒会上发言,他们是比着‘语不惊人死不休’,在言论自由的大旗下,他们几乎什么都说,军队里根本就无密可保!”丹柯茨垂头丧气的说。“还不光是这样啊,我们的新航母还在船台上的时候,中国人就明确的指出了其中的问题,许多研发进度也都被中国人预测的很准,为此我们抓了几个在美国工作的中国人,结果根本就不是人家泄密的,那些中国人甚至都接触不到那些机密的图纸文件,泄密的是一些专家在媒体酒会上随口说出去的。人家中国媒体不过是引用了美国媒体的一些文章而已,这些案件弄到最后都只能不了了之。”
唐特也是亲身感觉到这样的问题,他在见中国领袖的时候被对方提及这些事情的时候真的很是不舒服,人家要求美国合法公正的处理问题,在大道理上没有错,可是美国就是拿不出证据来处理。相反,美国人在中国的间谍行为都被抓了现行,大使馆去的时候都能看到各种证据,这让唐特很没有面子。
“可是这个拨款我们从哪里出呢?实际上算下来,他们的要的费用是很少的,如果动用军方的支援,花费肯定不止这个数。”唐特有些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