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们的击剑手的表现感到遗憾,那场比赛他兴奋的太早,其后又像是梦游,我个人认为也许他是过于在乎输赢,是啊,拿出自己的所有身家去博弈,换谁谁会不在乎呢?我觉得他是选错了挑战对象。”瑞典王室韦姆兰公爵这样说。
最搞笑的要算是远在美国的唐特总统,他的大嘴巴也是有名的,“这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比赛,体现了我们美利坚民族的强大信心和高超的竞争艺术,如果要打官司,我可以派出我的最高检察长塞申斯去帮助文森特,文森特从胜利的那一刻起就是我们美利坚的英雄!”哇塞!这家伙似乎要给文森特美国本土护照了。
舆论和赌民的一边倒加上欧洲各大政要和王室成员的表态让威廉希尔博彩公司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他们在进行绞尽脑汁的想解套的办法,耍赖在欧洲曾经非常盛行,可是自打结束了原始资本主义进入资本主义成熟阶段后,欧洲的法律对各种各样的耍赖都有了相应的制约法案。威廉希尔的律师团在仔细研究过整个比赛过程的录像和各种文字记录后都摇头说“找不到漏洞”。
“怎么办?”威廉希尔总裁卡列平在现在的位置上刚刚坐稳不到几年,这怎么又碰上了这么扎心的事情?“难道就这样让公司失去信用吗?可真要支付了这些赔付,那么今年上半年的所有利润都还不够,而且下半年谁还会再买彩票?”
“我们……可不可以提出一个对冲的解决方案呢?比如说一加一。”威廉希尔的首席大律师弗朗西斯呢喃着说出了一个想法。
“什么对冲?我们如何进行?还有你说的一加一是什么?”卡列平像是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那样急切的看着弗朗西斯。
“比如说……还是不说了,没有可能的。”弗朗西斯还是不好意思的讲出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觉得那个点子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听听,文森特很早就买自己100万欧元的第一回合15:0的二重彩,当时我们不都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吗?而现在正是这个不可能把我们逼上了绝路,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说,说出来!”卡列平大声的说道,“说出来让我们都去想想,只要有道理,我们就要去试一试。”
“好吧,我希望大家不要认为我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从原理上来说,这是可行的,但是,要想实现光有我们的主观愿望是做不到的,这需要文森特先生的配合。”弗朗西斯的目光里充满了对自己的嘲笑。
“你是说去收买文森特?我们花多少钱去收买?他差不多要赢40亿欧元,我们给他80亿,然后让他承认比赛中作弊……”卡列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个阴谋,是个彻头彻尾的对人性弱点的攻击,“这样我们可以少损失200多亿,不失为一种新的思路,我认为是可以尝试的,派谁去说服?”
“不不,不行,我说的意思不是去收买文森特先生,根据我对他的了解,文森特先生肯定不会被收买,一旦他抓住了我们的把柄,我们会输的更惨。”弗朗西斯摆摆手,他那布满了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对卡列平的鄙视,“我说的对冲是用另外一场博彩的胜利抵消这一场比赛的失败,好像对冲基金那样的原理。我说的一加一方案就是这是一场击剑比赛,那么再加上一场其他什么比赛,最后看结果。我们可以要求文森特先生的下一场比赛还是由我们承办,那么有了这一场比赛垫底,相信下一场的彩票销售会比现在还要火爆,这样,我们虽然在这次付出了代价,但是只要利用文森特这个资源,力办下一场比赛,我们还是有可能搬回来的,无非是我们目前的资金紧张一段时间,只要我们信守了承诺,以我们威廉希尔的信誉和实力去找游资临时过度一下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可是文森特并不是专业的击剑运动员,而且我们也无法去找他的对手硬要他比赛,这个执行难度就大了。”作为威廉希尔的老顾问巴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一定是要玩击剑嘛,文森特是绅士,绅士喜欢博彩的游戏有很多,比如说骑马啊,射箭啊,赛车等,只要我们能够控制住某一个领域里的顶尖人物,然后嘛……一是找文森特商量,请他和平的接受我们的邀约,另一个法子是让我们的代表人物去激怒那家伙,就像这次的卡列平那样。”
“我想起来了,文森特与冯克里尔家族有矛盾,我们可以利用!”卡列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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