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离一笑,“小姐觉得不会只有一家,想再去其他地方看看。&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南煜帝想了一阵,说道:“去余安再买吧。”
“从花溪到余安少说也要六七日,小姐怕是等不得。”秋月离摇着扇子走了两步,“今日恰巧赶庙会,秋某曾听人说花溪镇有位高僧,老爷不妨会上一会。”
南煜帝大笑道:“是啊,花溪离都城这么近,我们都还没来过。”说着看了看众人,“不如今日我们便去看看那庙会?”
“老爷…”刘太尉劝道:“逛完庙会也不知什么时候了,难不成要明日离开?”
南煜帝并不理会刘太尉,转过身对柴莫离说道:“莫离啊,你走遍各国,可来过花溪?”
柴莫离依旧一件单薄的紫衣,面无表情,答道:“未曾。”
“呵呵呵呵…”南煜帝把阿宓交给秋月离,“无衣是要跟我们一起去逛庙会吗?”
阿宓看了看南煜帝,又看了看秋月离,最后摇了摇头,拉着秋月离的衣衫。
“那秋某寻到笔墨便带小姐去庙会。”
南煜帝点点头,“你们先去买吧,我们晚些时候再过去。”
“老爷,单是小姐和秋月离,会不会有危险?”刘太尉一脸担忧,“不如我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他们?”
南煜帝看着那两个红色的背影,摇了摇头,叹道:“我放心秋月离,随他去吧。”
重新来到镇上的阿宓嘟囔着小嘴低着头,看得秋月离好笑,“想去庙会怎么不去呢?”
阿宓轻轻摇头,看着镇上过往不断的人们,不禁叹气。接着又寻到包子处,对着小贩要了四个。
那小贩一看又是这个姑娘,害怕她没钱又随便拿个东西换包子,心里有些恼火。不过看到身后的那位公子,小贩又笑了起来,“来来来,姑娘坐下吃吧,要不要再来碗粥?”
“两碗白粥。”秋月离跟着阿宓坐下,又问道:“方才她给你的红木簪,老板还有留着吗?”
“可不巧了,我家媳妇来过一趟,让她给带回去了。”小贩回答着,随后乘上两碗白粥。
“哎,你看,秋某的簪子没了。”秋月离感慨半天,“难道秋某整天得披散着头发?”
阿宓一笑,抽出筒里的筷子,递给秋月离。
“您…真是奇葩…”秋月离一脸震惊,可又见阿宓不像是开玩笑,他不由一阵发凉,“您…不会真要秋某别一根竹筷吧?”
阿宓点头。
秋月离无辜地拿着竹筷快速在头上挽了个髻,打开扇子悠闲地扇着,“其实秋某怎么都不错,这竹筷倒也清爽。”
阿宓无言,懒得看他,低头吃包子。
“老板,这庙会哪儿这么多人去啊?”秋月离喝着粥,随口问道。
小贩笑笑,停下收拾摊子的手,“那可不,每年这个时候县太爷都要去庙会祈福,救济那些贫苦的乞儿,再加上这次高僧出关,都想找他算算命呢!”
“真这么准?”秋月离问。
“不知道,那位高僧鲜少替人卜卦,说是有缘人才有得一见。”
“是个和尚都这么说。”秋月离一脸不屑,放下银子不再跟小贩说话,拉着阿宓就朝县令府走去。
阿宓扯了扯他的衣袖,跑到一旁拾起一块石子,蹲下写道:怎么进去?
“反正县太爷跑去逛庙会了,就这么进去呗。”秋月离擦拭掉阿宓的字迹,大步迈向县令府。不过,还是被守门的护卫拦下了。
“什么人?”
阿宓一瞪眼,真想把面纱扯下来吓吓秋月离。谁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能进去的?这下子还不是被拦住了。
“在下是揭榜而来。”秋月离拱手道。
两个护卫相视一眼,这男的一袭红衣,发丝散乱,不像个好人。再看那个女的,也是一袭红衣,却带着个面纱,看来也不是个好人。
“今日县太爷不在,两位改天来吧。”一个护卫赶紧挥手赶人。
秋月离从袖里掏出泛黄的纸递给俩护卫,“看县令大人招了这么久都还未有一个人揭榜,在下可是只有今日的时间,若是错过了,那可惜啊…”
二人思量半天,跑进府里将管家拉了出来。
那管家一听有人揭榜,立刻赶着过来,赔礼半天又把俩护卫斥责一阵,这才带着秋月离和阿宓进府。
“老爷的痼疾有二十多年了,每天都等着人来医治。”管家叹口气,“时间一久也没那么在意了,这小镇没什么好大夫,老爷又不想离开镇上,一直这么拖着。”
“可否带秋某去你家老爷卧房看看?”
“这…”管家有些为难,半天不回答。
秋月离笑道:“别多心,秋某只是看看老爷的卧房是否有不利于身子的东西。像是采光好不好,会不会潮湿,这些都可能引发一些病痛。”
管家点点头,这二人看着虽有些怪异,却也不像个坏人。而且自己也跟着,想来是不会做什么的。于是带着他俩去了县太爷的卧房。
刚一推开门,秋月离便捂住阿宓的口鼻,又是这味道!
“你把所有门窗打开,丫头身子弱,这味道别闻得好。”秋月离眉头紧皱,赶紧吩咐管家,“麻烦你看好我家丫头,秋某进去瞧瞧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