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阿宓双肩吃疼,眉头紧皱。&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随后被两个士兵给拉了起来,拖着她往地牢更深处走去,而身后的光头大汉竟是不断地拉扯着铁链,让那钩子紧紧扣住阿宓的琵琶骨。
地牢尽头有一方偌大的房间,里面弥漫着腐烂的气息,而房间的四周摆放着各种刑具。
火盆前,一短发男子背对着阿宓,不时发出阵阵咳嗽声。
“王上,人带来了。”光头大汉把阿宓往前一推,*着她跪下,“属下检查过了,她现在内力全失,且被属下锁住了琵琶骨,再无还手之力。”
“很好,咳咳…咳咳…”短发男子点头,下令道:“把她给我绑起来。”
“是。”光头得令,命人抬上木架子,随后将阿宓双手吊起,紧紧捆在其上。过得一阵,那短发男子朝着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此刻,刑房中就只剩下阿宓和这名男子。只见他缓缓转过身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手中握着的烙铁不断地翻滚着火盆中的炭火。
“商无衣,可还记得我?”
短发皮衣,深邃的红眸,此人正是三年前追她至悬崖的那摩。
阿宓不屑地啐了一口,别过头去。
“咳咳…咳咳…”那摩伸出手搭上阿宓的肩,继而狠狠把铁钩往里按,恨得牙咬切齿,“我真庆幸你没死,现在落到我的手里。”
“呃…”
“我怎么会让你死呢?咳咳…”那摩大笑起来,面目变得狰狞,“你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享受。”接着从火盆里拿出烙铁,一手抚过阿宓的脸颊,“说,怎么解我身上的毒?不然…”
阿宓喘着粗气,依旧不理他。
见她这般,那摩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说了,给你个痛快。如果你不说,那么我多久死,你就得活多久…”
阿宓双眸一瞪,再啐了他一口。而那摩似乎不在意,只是擦了擦脸,轻轻笑起来,随后举起烙铁就往阿宓颈处烫去。顿时,升起了白烟,四周弥漫着焦糊的味道。
“说不说!”
阿宓摇头,疼得冷汗直流,却仍是不服软。
那摩一笑,将烙铁取下放进火盆,待通红之后,又往阿宓身上烫去,问道:“说不说!”
“不。”
“是吗?”他贴近阿宓的耳侧,“反正也被毁容了,不在乎多一点,是吧?”说着,另一只手再从火盆里拿出烙铁来,自手臂开始,一处一处烙。一时,刑房中响起那摩的大笑,和被烫的“滋滋”声,还有阿宓低沉的喘息。
“王上!”
“何事?”那摩皱眉,心中升起一丝不悦。
“邪王在大堂了。”
“哦。”那摩点了点头,扯了扯已经昏死过去的阿宓,“让他先去歇息吧,我没空理他。”顿了顿,再吩咐道:“去拿一桶盐水来。”
那士兵得令,立马离开了刑房。不过之后拿来盐水的人却不是那个士兵,而是那摩的弟弟,麾恪的邪王,那邪褚。
“听说大哥捉了个小贼,王弟前来问候问候。”那邪褚说着放下装满盐水的桶,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怎么进城的?不是尼格在守城吗?”
“和那些大夫混进来的。”那摩刚说完,又是一阵猛咳,他捂住胸口,赶紧去椅子上坐下,大口喘着气。
“大哥。”那邪褚面色凝重,递给他一杯水,“这毒都拖了三年了,当真没办法治?”
“有。”那摩笑了笑,指指木架上的阿宓,“当年就是她养的小畜生放的毒,如今被我抓住了,不怕她不说解毒的方法。”
听那摩一说,那邪褚这才把目光看向阿宓。只见她低垂着头,双手被紧紧绑在木架顶端,本是白色的衣衫,此刻已被染成暗红,还有一些被烙铁烧焦而变黑的地方,和着那方肌肤,粘在一起,不停地流着脓水。
“女人?”那邪褚皱眉,似乎有些熟悉。
“而且不是个普通的女人。”那摩顺顺气,多喝了几杯,笑道:“前些日子,你不是回来告诉我南朝来人了吗?”接着指指阿宓,“她就是你向我打听的那个人,商无衣。”
“享荣公主?”
那摩点头,将茶杯扣在桌上,“这个女人还真能受得住刑罚。”
“那些大夫呢?打算怎么处置?”
“杀了,一个不留。”那摩起身,揉揉有些犯疼的头,朝阿宓走去,“有商无衣在,那些人也就没用了。何况…”他轻笑一声,捏住阿宓的下巴,“三年前,她肯不惜Xing命来救秋月离,那么三年后,他也会不惜Xing命来救这个女人!”
“那邪褚。”那摩回头,“我对丑女人没兴趣,你去挑几个士兵过来,让他们好好玩玩。”说着,举起木桶,把盐水自头顶浇下,“尝尝公主的味道。”
“丑女人?”
“过来看看吧。”那摩抬起阿宓的头,后退两步,让阿宓的脸完全暴露在那邪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