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这么狠。&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说着,那邪褚双手往前一伸,拽住了阿宓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腿,他知道她浑身都是烫伤,所以故意用力地捏着,想要看看她痛苦的神情。奈何阿宓戴着面具,倒也不能让那邪褚遂了意。
“啊!”阿宓闷哼,翻身倒地,疼得冷汗直流。不料阿宓终是晚了一步,紧接着那邪褚又将她拦腰抱起,大喝一声,用力往地上摔去。
“丫头!”年安一急,施展轻功落至阿宓身旁,怒喝,“滚,老婆子只顾徒弟死活,南朝的一切管我何事。”见那邪褚仍是不知趣地凑上前来,年安从怀中掏出银针,嗖嗖几声朝他放去,“若是你惹怒了我,别怨我心狠手辣!”
“呵,公主好大的架子啊。”那邪褚轻松躲过年安的突袭,不由谨慎起来。他知道年安只是警告他,并未动真格,否则那几针,他是万万躲不过的。
“明知公主重伤在身,还提出这等要求。传出去,邪王也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年安扶起阿宓,“老婆子倒不知邪王是个面皮这么厚的人。”
“本王最后问一次,平西将军救还是不救?”
“救…”
“不救!”
“哦?”那邪褚挑眉,干脆坐下来歇息,“本王可没耐心了,给公主一刻,好好商量商量,若是不想打了,本王即可放下洛珂,如果还想继续,那就麻烦闲杂人等离开。”
“丫头,听我说,别跟他打了。”年安扶住阿宓的双肩,一脸疼惜,“如果你因此丧命,洛珂要是真在乎你,他也不会独活。既是这般,何必枉送Xing命?”
“不。”阿宓摇摇头,目光深深缩在城门上的男子身上,“我…必须…”
“你…”
就当阿宓推开年安,准备再战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大叫,引得众人不由往那方看去。却见一白衣少年趴在城门下,早已死去的卫夫子的尸身旁,不停哭喊着。
卫律!
阿宓一惊,随后余光轻扫那邪褚,看他没有任何动静,这才稍稍放心。
“师父!师父!你不能丢下我啊,师父!”卫律将卫夫子抱在怀里,替他清理着衣衫上的尘沙,“师父,你死了让然儿怎么办啊,师父!”
“师父,是谁,是谁害死了你!”卫律目光有些呆滞,神情恍惚,轻轻别过卫夫子鬓边的乱发,“师父,徒儿还有好多东西不会,您都不要教我了吗?我没有师兄聪慧,可是我能给师父带来快乐啊,师父最喜欢我了,对不对?”说着,卫律冷下脸,阴狠地盯着那邪褚,“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了师父?”接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那邪褚,眸中尽是狠戾,“说,是不是你!你们都是狗贼,天杀的狗贼!”
“是本王又如何?”那邪褚不否认,根本不屑卫律的问话,“如果你有本事,大可杀了本王替你师父报仇。”
卫律一听,怒目睁圆,大吼道:“我要杀了你!”
“卫…”
“丫头。”年安拉着阿宓退后几步,“你一会趁机救下洛珂,这里就交给我。”
阿宓皱眉,犹豫一阵,最终点头同意。
“杀死你个狗贼!”卫律大喊着,弯腰拾起阿宓掉落在地上的长矛,猛地向那邪褚刺去。那邪褚不以为然,站在原地,待卫律靠近,只单手便握住了那根长矛。右手一挽,再用力往前一送,震开卫律的手,顺势用长矛打向他的侧腰。
卫律使劲甩了甩脑袋,使自己尽量清醒一些。随后艰难地站起身,又是一声怒吼,赤手空拳地再向那邪褚冲去。阿宓瞅准时机,一掌攻向他的后背,掌中虽然没有内力,却还是能让那邪褚分散几分神。
“这叫二挑一?”那邪褚擦环抱双臂,有些不悦。
“你错了。”年安笑了笑,十指散出银针,“这是三打一。”
“你们这算是毁约?”
阿宓一听,驻步不前,深怕那邪褚一念之下,命人断了洛珂的绳索。
“我说了,老婆子只是看不惯你欺负我徒儿。”年安说着,看向卫律,“这小子也是为师父报仇而已。只不过邪王你不巧,碰上两个仇人挑在这个时候跟你寻仇。”
“好。”那邪褚放回短匕,扯下腰间的铁鞭,“那就让本王领教一番。”
年安见他拿出铁鞭,不由向阿宓看去,她知道这丫头一贯不惧毒素,可是现下灵狐不在身边,解毒并不那么容易。要是这么胡来,还不如让她和那邪褚单打独斗。想了一阵,决定换个法子,于是她寻机靠近阿宓,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引他去城门下,你缠住那邪褚,我去救人。”
“好。”阿宓点头,立即撤掌,反攻为守,步步往后退去。她知道那邪褚的目标是她,也料定那邪褚会对她穷追不舍,所以干脆直接跑向城门,懒得隐瞒半分。到了城门下,阿宓兀地俯下身来,两手撑地,双腿扫向那邪褚。年安见状,一掌朝那邪褚劈去,她并未真的想要打中他,只是想要借着他躲闪的瞬间,从他腰间掏出短匕,继而迅速扔向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