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有太严重。&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白衣女子笑了笑,微微行礼,“对不住了,二位姑娘。”
“王妃娘娘!”嬷嬷来了气,“您别见着什么人都行礼好吗?您现在不一样了,您是王妃!不要把以前的习惯带到王府来!”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当了凤凰得有个凤凰样!”
“大胆!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月有些沉不住气,怒斥道。
“我在说什么?”嬷嬷得意一笑,高高扬起下巴,“符王可是皇上最疼爱的长子,本就是皇帝命,只是符王不愿意做罢了。符王既是龙子,娘娘便是凤凰了。”
“嬷嬷,这话可说不得。”白衣女子连忙阻止,柳眉紧锁,“王爷晓得了会发怒的。”
“沈月!”阿宓语气一冷,狠狠盯着那嬷嬷,“命人给我抓起来,咳咳…”
“公主,您别动气了。”沈月轻轻拍着阿宓的后背,很是担忧,“先回屋休息吧,我去给您熬些汤药来。”
“公,公主?”嬷嬷一听,脸色大变,立马跪了下来,磕头求饶,“公主饶命啊!”
“饶你?”沈月怒哼一声,“等着吃板子吧!”说着准备离开。
“等一下。”白衣女子施施然上前,欠了欠身子,“妾身名唤李莲莲,是符王的王妃。敢问公主,可是行老六的享荣公主?”
“恩。”阿宓点了点头,稍微缓和下来。
“常听王爷提起你来,心下自是多了几分关心。”李莲莲说道,“妾身出身卑微,也不敢称一声嫂嫂,方才的事,还望公主恕罪。”
“恩。”
李莲莲见状,也不显生分,笑道:“公主虽来得仓促,可这卧寝还是备好了的。王爷就怕哪日公主来了,得好有个准备。”接着不顾跪在地上的嬷嬷,走到前面去领路,“看公主的身子不太好,待会妾身让厨子熬些参汤来喝。”
“你…”阿宓驻步,仔细打量起李莲莲来。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容颜的确倾城。可是太过消瘦,看上去身子骨不太好。
“公主有什么问题吗?”
“你…何时…咳咳…”
“公主,你别再说话了,等休息好了再说吧。”沈月微怒,转而面向李莲莲,“公主应该是想问你的身世来历,何时嫁入王府的。”
李莲莲一听,本是洋溢着微笑的面庞,一瞬僵了下来,眼眸黯淡不少,“妾身是青楼女子,今生有幸,得了王爷的垂怜。”
“青楼女子?”
“恩。”李莲莲点头,“妾身是十二年前认识王爷的,正逢王爷退隐之意。那时的王爷,进退两难,心里烦躁不堪,所以常来找妾身说说话,谈谈心。而王爷与妾身也只是彼此相惜的知己,并无过多情愫。”
“可是三年前,皇上也没有下旨让符王娶妻啊。”沈月不解,小心地看了看阿宓。
“是洛相反叛后,王爷才命人接妾身至府中的。”李莲莲抿着嘴,心疼不已,“符王早已不掌兵权,无法和洛相抗衡,又被圈禁在府里,所以寻了妾身来。”紧接着转过身,微微一笑,“幸好公主来了,符王可是最念着公主了,这下不用整日愁眉不展的了。”
卧寝一如当初,在阿宓的记忆里,还是当日来符王府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常年无人住,便满是灰尘,反而干净整洁,弥漫着阵阵幽香。
“公主,符王其实很疼爱您的。”沈月关上门,“看这里,一点都没变。”
“恩。”阿宓点点头,兀地觉着有些疲惫,接着走到床榻旁坐下。
沈月见状,将大开的窗户拉拢来,又替阿宓掖好褥子,“公主好好休息吧,用膳时我再来叫您。”
“不。”阿宓拒绝,随后侧身往里靠去。
一觉好眠,沈月听了阿宓的吩咐,也没有去打扰她。所以,这一下就睡到了夜里。不过阿宓醒是因为手腕发疼,起来一看,才发现腕处郝然印着两个牙印。她揉了揉仍是昏昏沉沉的脑袋,继而抱起眨巴着大眼睛的阿白,越想越觉得不太对。
“为何…”阿宓呢喃,刚一站起,又不得不坐下,头晕得厉害。她狠狠甩了甩头,待稍微清醒些,立即披上衣物,带着阿白便出了这屋子。
为何这两日总是这般疲惫?阿宓皱眉,心想莫不是被人下了药。转而又看了看阿白,若是真被下了药,它定然会立马吃掉那些食物。难道是这房间里的清香有问题?
阿宓有些头疼,便不再去想这么多,她并不担心谁加害于她,毕竟身负百年内力,又有这月泠剑和灵狐在身边。
抬头看天,月色皎皎,却无一点星光,稍显孤单了。
阿宓绕着小道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烦躁不已。来到符王府,本是想要让商无诩派人去皇宫就父皇,却不想因为洛珂和他闹僵。眼下又是非常时期,符王府四周都是重兵把守,伤势还未痊愈,也不能擅自行动。就算能找到父皇,也没有把握带他安全离开。
忽然,树枝折断的声音打断了阿宓的思绪,让她立刻警惕起来,却在见到那抹白色衣衫时,松下一口气,继而收起月泠,准备离开。